程裕安哀嚎,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可接下来的事却更让他头大,两人一直僵持,床头柜上的手机声声作响。
程裕安拿起手机接通:“喂!什么事!”
原来是程裕安的秘书。
“程总,张经纪人辞职了,南喻**y签走了。”
“什么!”阳阳辞职了。
这一切如暴风雨一般一下子让他措不及防,阳阳离开了!。
“谁允许他辞职的!”他再也隐藏不了心中的怒气,张邵阳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是许总。”
许修言?
程裕安挂下电话,就给许修言去电话。
而这边三人正在去公司途中,南喻由于疲劳枕在许修言腿上便睡去。
劳累?呵!并不是舟车劳累,而是昨晚某人,硬是压着他要来n次,以至于现在说话嗓音都还是沙沙哑哑的,不清晰,好像嗓子里有痰似的,吐不出也咽不了,真是卡在咽喉了。
许修言沉溺在他的睡颜无法自拔,真是越看越喜欢,真是的,十指紧扣,另一只空闲的手不断把玩他眉心上的碎发。
并且时不时就在他的耳畔旁呼气,弄的他痒痒,扭动身躯,可后来拒绝多次无果后,南喻便也随便了,任由他玩弄,自己则闭眼睡去。
“嗡嗡……”
西装裤里的手机不断嗡嗡作响,南喻也由此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怎么回事!
许修言勾唇一笑,俯身一吻,拿出点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显示人在他意料之中,不过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快,接通:“有事?”
“许修言你说我有事没事,我们还是不是兄弟,南喻怎么去你公司了,我媳妇呢!”
许修言与南喻两人之间的距离够近,而且程裕安的声音也够大,所以他的话南喻当然听到一清二楚。
自己怎么回去许修言的公司?刚才他还以为是他说了应付粉丝的,现在看来……事情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不是。”
不是朋友?
程裕安气的跺脚:“许修言不带你这样的,我媳妇去哪了!”
你的媳妇?张邵阳?可貌似他并没有当你们在一起!
“自己的人都管不住,管我要?程裕安你长本事了!”
“我媳妇都辞职了,南喻也被你签走了,你说说我不找你找谁!”
貌似也确实是这个理,难得一次程裕安不笨!
本来就不笨好吗?好歹也是“天羽”的总裁。
“别烦我,自己的人就要靠自己找回来,无论发生什么,那也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别人总归不好插手,懂吗?”
难得许修言和除了南喻以外的人这样噼里啪啦讲那么多。
程裕安你该知足了!。
“你肯定知道是不是!许修言我求求你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阳阳!”话越到结尾,几乎是以程裕安哽咽哭腔结尾的。
许修言一把将手机挂了,关机,不理会。
“怎么回事?”南喻询问道。
“程裕安找张邵阳。”
程总找阳哥?为什么?南喻真是一会云里一会雾里的,听得云里雾里,不明不白。
他纠结的小模样可把许修言笑坏了,用力掐了掐他肉肉的脸颊:“怎么那么可爱呢!又想吃你了!怎么办。”
被人调戏这种事,南喻怎能让,重重打掉他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程总为什么管你要阳哥,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说着,南喻一个起身跨坐其上,手臂抵在他的喉咙处逼问。
一副你不老实交代就杀人灭口的模样,许修言不由一阵笑,他家媳妇怎么能那么可爱呢!。
…………。
许修言与南喻分开后,便按照他给的地址找到他。
“来了!”
“什么事!”
没错,许修言见的人就是张邵阳。
桌子上的护照机票,还有一旁的行李箱,许修言只当他是要去出差。
前一晚他在南喻睡后,他接到张邵阳的电话,电话里的张邵阳要求自己签南喻。
“许修言,让南喻签在你公司吧!”
许修言不解,怎么突然说这件事,虽然他老早就想签南喻了,毕竟在自己的地盘,做什么事都更方便。
“理由?”
“我会从“天羽”辞职,我想换行,所以你只能签走南喻。”
“程裕安知道吗?”
“他不用知道,还希望许总不要和他说。”
这很明显是出了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别人的事我想来不过问。”
“那就好,还希望许总信守承诺。”
他的护照还有行李,许修言都觉得这个事貌似没有那么简单。
“去哪里?”
张邵阳不断搅动身前的咖啡,浓烈的香味,让他有些不舍。
毕竟背井离乡不是一件好事,可他处了逃避,不知该做什么。
墙壁上的挂钟持续滴答滴答的转动,时间过了许久许久,他搅动咖啡的手有些酸痛,把勺子放在盘座上,清脆悦耳,十分动听。
“不知道,还没想好!”
没想好?他护照内夹着的机票没有逃过许修言的眼睛,知道是他的借口,所以许修言也没有追问,毕竟是别人**。
有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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