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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已悬空,逍遥王府内也是华灯初上,映照着红绸透出一片喜气。
前院的喧闹已渐渐退去,留下一片虫鸣蛙声此起彼伏,热闹不减。大红的灯笼将后院照得通亮,新房外的下人早已被打发走了,此时只两个侍卫在二门外守着。
北倾城坐在新床上,盖头已经揭开了,头上繁复的凤冠还未曾取下,她抬眸看向桌边正在倒酒的男子,唇角勾起一抹讽笑。
这一笑,那极盛的容颜便如一朵盛开的罂粟,妖娆而又艳丽夺目,引人挪不开眼眸。
正转身来的季昆仑眼神微顿,不着痕迹的掩下这抹失态,将其中一杯酒递了过去:“合卺酒。”
北倾城起身接过,举到眼前,轻笑道:“我知你娶我不甘不愿,我亦是如此。既然我相看两厌,日后只管相敬如‘冰’,互不干扰就是,这合卺酒……”
她翻手,杯中的酒水便倒在了地上,继而勾唇浅笑:“就不必了。”
倒了酒,北倾城才抬眸看向季昆仑,眸色坚定,带着一股深沉的仇恨和倔强。
素问逍遥王生性风流、不成大器,便因此反倒是遭了当今的喜爱,虽只是太上皇的养子,却也得了个王爷的爵位。
算起来他两一个是前朝公主、一个是假皇子,倒也是挺般配,只是这桩婚姻配得,原本便是对两人的一种折辱。
季昆仑也不恼,笑着拿过空酒杯,一双勾魂的桃眼中满是笑意,饶有兴趣的道:“原本皇兄指这一桩婚,本王确是不乐意的,但今日见娘子姿色倾城,实在是我艳福不浅,当然没有辜负的道理。”
前朝公主北倾城人如其名,姿色倾城。
曾经这张脸给她带来多少的赞美,如今便换成了加倍的危险,让她的脸成为了她的累赘。
北倾城皱眉,眼底闪过一片恼怒,忽然咬牙拔下头上的金钗,狠狠的往脸上一划,咬唇讽笑:“这样呢?可还姿色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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