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他的确是老。
“叔，你等等我！”苏轻音追上去，“问你个事。”
“听江寒说，你们特种军区招人，你看我合适吗？”苏轻音指着自己，期待地看着他。
“不适合。”穆封衍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苏轻音不悦，“我怎么不合适？”
“太浮躁，上串下跳的。”无论她如何优秀，也没有机会走上那条路。但是他的话也是事实，上串下跳的。
“叔，你这就误会了。”苏轻音板着一张脸，正儿八经地道：“我认真起来，自己都害怕。”
穆封衍没有搭话。
“叔，你打算一辈子在军营中度过吗？”苏轻音好奇地问：“不打算结婚生子？”
苏轻音有些遗憾捏着下巴，“要是我一辈子待在部队，估计也得变成一个老姑娘。”
穆封衍听得有些好笑，他停下脚步，她的脑袋撞上来。
苏轻音揉了揉额头，对着他的背比划了一下，“背部结构不错，也不知道前面的结构怎么样。”
穆封衍转过身，看着她，“你不会变成老姑娘。”
苏轻音诧异地看着他，随即勾唇，“叔。”
穆封衍问：“嗯？”
“你三十岁若是还没有媳妇，我也没有男朋友，那我们……”苏轻音拖长了尾音，特意做了长久的停顿。
月光微凉，从男人的头顶撒下来，他微微垂眸，看着矮了自己一大截的女孩儿，清凉寡淡。
清凉寡淡的湖泊中掀起了一丝纵容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