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顾南辞还是自己一个人的，无论身心。
“顾南辞，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是你想不想我死。”顾南辞盯着他，手腕传来的疼痛让他清晰地记得白珩给他的痛苦，白珩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只不过长高了，变黑了。其余的都没有什么变化，尤其是那种只为自己着想的心，那颗心之中，自己就是他的私有物而已。
摧毁之后，还可以拥有更新的玩具。
“我不想。”白珩松开了手，看着顾南辞手上的一道红痕心里很不是滋味，其实他不想伤害他的，而是顾南辞一次又一次地触及自己的底线。
顾南辞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一双黑色眸子里面没有多余的波动，隐约之间只觉得这句话很可笑。
“南辞，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的。就像如今的夏梁和秦远一样？”白珩看起来很委屈，俨然没有了当家的威严，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孩子。
然而听到从白珩口中说出夏梁的名字，顾南辞反而笑出了声，他眼神微眯，咧开嘴，“白珩，你还真的是有脸在我的面前提他。”
白珩一愣，顿时明白了什么。
果然，南辞还是因为夏梁的事情记恨着自己，他还是爱夏梁，即使二人已经分手那么多年，顾南辞还是因为夏梁恨透了自己。
“你是不是还是因为夏梁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