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带我走遍千山万水赏遍人间百态,然而尚未开始我又迎来第二道雷劫。
他当着我的面化身为龙破空而去疾驰于雷电乌云中穿梭怒号,我方才知晓,那第一场劫也是他为我挡下的。
有他在身边我无当初那般惧怕,但我又明白了担忧为何物,我双手合十不停地为他祈祷,只求他能平安归来。
阴风怒号,浊浪排空,龙嘶电鸣,地动天惊。
他回来了,却受了伤。
回到客栈我哭着为他包扎伤口,他轻摸我的脑袋安慰道:“小伤而已,没事的。”
我再也止不住难过,伏他怀中大声哭泣,他轻声安抚我,我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天我在他怀里醒来无比窘迫,他倒没事人似的,柔声对我道:“早。”也许是刚醒,他的声音轻柔外多了分磁性。
我将脑袋钻进被子不敢看他,染红了脸道:“嗯,早。”
不知是听哪位路人说过,女孩话少才讨男孩子喜欢,故我将心中很多疑惑压于心底,他不提我便不问。我一直后悔,若多嘴问他几句,后来之事不准就能避免呢。
这天他回来送我两件礼物,一件是精美的翠玉流苏步摇,我将长发挽起,别上步摇,他夸道好看,世间没有比他的夸奖更令我开心的存在。他接着拿出第二件宝贝,薄片黑色长衣,鳞甲般材质。
我疑惑,“这是?”
我抬首望他,惊讶于他脸上闪过的一丝绯红,我再次看得呆了。
很快他恢复常态,“快穿上。”
抵不得他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口吻,我捧着衣服走入屏风后套在里衣外做打底,穿上外衣倒看不出。
他满意的点点头,才对我道:“这其实,是我的龙甲。”
什么?我惊讶的瞪大眼一时无所适从,他竟将龙甲予了我。他告诉我,穿上他的龙甲,除了他以外的人近不了我的身。
“绝对不能脱下。”他千叮咛万嘱咐道。
我连连点头,虽不知赠龙甲对他意味着什么,但我绝不会辜负他的心意。
我突然想起腕上玉镯,抬手对他道:“此镯是我灵气所化用于储存灵力之用,该取何名为好?尧哥哥帮我取了吧。”
“瑶瑶可是用错字眼?”
“啊?”
“我想,是‘把’而非‘帮’吧。”
“尧哥哥,你……你取笑我!”我故作佯怒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心却跳动得厉害。
“瑶瑶莫非不愿嫁?”
“我……”我的心很乱,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此镯灵气充盈又是你贴身之物,便赐名‘瑶灵’可好?”
“好!”
我甚不知,瑶灵……姚凌……才是他的本名,等我知晓,为时已晚。
待他伤好我与他游山玩水,途径山野巧遇一只重伤金丝雀,险要被蛇吞噬入腹。
他看出我心有不忍,便上前阻它,蜿蜒吐信凶冷的毒蛇见到他瞬时蛇皮发怵丢下猎物逃窜而去。
我拾起伤痕累累的金丝雀置于叶上,施法为它简单治疗保住性命。后来,这只金丝雀一直跟着我们,当我们路过一处寺庙时我与主持说好,为它做个鸟巢挂于寺庙门檐。
我想了想对它道:“我尚为天劫所困,你便待此修行,你还未有姓名,黄金色甚好看,就叫黄衣吧。”我救它也是因它的颜色与他的衣袍金边色相近,引我留意。
它听懂了,愿住下,盘旋空中环绕我们多圈似在感谢,远远的目送我们离去。
转眼我已识他近五百载,期间我们走过很多地方,远远见证了许多凡人间的离合悲欢,我更喜与他独住山间小屋,无人打扰清静的很,有他在没有孤独,日子万分美好。
直至某日他说要出远门解决些陈年旧事,待结束就陪我隐居世外。我自是满心欢喜的应下,送他离开。
转眼已过半月,我每日望眼欲穿他仍未归,我急了。
这时屋外一道金光闪过,我急切出去想看看是不是他,映入眼帘的却是很久前打过照面的人——姚烈。我对他印象不深想了很久才认出,他身边跟随女侍为他扶金椅斟茶倒水,俨如随处都是他的地界。他头顶金冠镶珠瞩目,浑身闪闪金光。这金光,我怎么看怎么刺目。
我对此人不喜,欲关门却被他的话惊住,“那个男人不要你了。”他幸灾乐祸道。
我脑中一滞,冲他大吼出声:“你骗人!”
我不信!他不会不要我的。他说了,很快就回来接我去世外隐居,就快回来了。
他像是没预料我变脸之快,微愣后笑道:“他要和别人成亲了,父母之命。”
他从金椅上不紧不慢的站起向我走来,“听本太……听我的话,你跟我走,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不要相信姚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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