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在房里泡。这温泉确实是舒服，泡得我昏昏欲睡。我干脆把头发也洗了，
等我从房里下来的时候，大堂上同学们也有好几个换好衣服了。
苏墨出来的时候，单独一个人。
我招手示意他过来。
柳秋纯和将小英这时却也出来了。
她们也跟着苏墨走过来。
柳秋纯说：“清如，你找苏墨有什么事啊？”
她现在倒成了他的代言人了。这关系，可是够好的。
我没回答她，看着他，十秒。“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
他举脚就往前走。我尾随着过去。他说：“可以说了。”
我吱唔着：“那个，我是说那个，我们的婚姻算数吗？”
他凛冽的眼神扫过来。“你说呢？”
我的心里打了个冷战。他这样回答我等于没说。
我刚想说算数，在我心里一直算数。
柳秋纯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她已经走到我们的旁边。“清如，你和墨哥哥怎么了？”
她连给我们单独交谈几分钟的时间都不给我们。
我转身就走，没理她，也没理他。走了几步，我回头问她：“柳秋纯，你和苏墨究竟是什么关系？”
两个人都不说话，一个窘迫，一个冷冷的看着我。我说算数，那我又算什么数？
同学越聚越多，我走入了她们的中间。再也没有看他们两个一眼。海澜察觉到我的不快，悄声问我：“清如，怎么了？”
我抱着海澜。“我心里难受。”
她拍拍我肩膀。“长痛不如短痛。别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