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喝得太醉了,到吃饭的时候也起不来。
苏墨酒量应该很好。我上去叫他吃饭的时候,刚好听到他在讲电话。
门外,我听到他叫秋纯。
柳秋纯,那个一直在他身边的存在。他在北京读书,她也在北京一所艺术院校。他在佛南市开律师事务所,她也在佛南市一间学校教音乐,一直我们都认为他们是一对的。
我站在门外,没进去。他在里面说:“进来。我知道你在外面。”
我说:“我只是叫你吃饭而已。不是想听你打电话的,没有别的意思的。”
他在里面有些不悦的说:“进来。我叫你进来。”
我进去后说:“对不起,我是无意听你讲电话的。”
我话锋一转:“只是这是我家,我毕竟是你名义上的妻子,能不能和别的女人讲电话时小声一点?顾虑一下我的感受?”
他说:“又不是见不得人,有什么好忌讳的?”
我对他说:“我不管你过去心里有过什么人。但是如果你决定和我好好过日子。那么请你把那些过去忘记了。既然是过去,就让她过去。”
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面无喜乐:“你吃什么醋?”
我心里一酸,眼睛就红了,或许在他心里我吃醋的资格也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