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我奶奶昨晚就送去医院了。我现在得马上过去。”
苏砚说:“二哥还没醒,吃过早餐我送你过去吧。”
路上,苏砚边开车边征求我的意见说:“二嫂,我们说说我二哥这个人?”
心事重重,一是担心奶奶,二是他昨晚这样说我这样对我,实在让我心塞。想起他这样辱骂我,我的眼又红了。我哑着声说:“苏砚,别说他,我不想听。”
我和他或许已经走到了尽头了,再也走不下去了。
苏砚没理我继续说:“我二哥平时虽然是不喜欢说话,但是他的脾气是我们三个人中最好的,自制力比谁都好。你是第一个可以让他失控大吵大闹的人。换句话说,他正是在乎,才会失态。”
我没有办法接受凭他人的一面之词,他问都没有问过我,就直接判我死刑,给我定罪。他这样对我,无非是因为他心里不曾有我。
我下车时,苏砚说:“二嫂,你和我二哥彼此间误会太深了。你给个机会他把你们的心结打开。”
我下了车就直奔病房。奶奶躺在床上,睡着了。妈妈说:“你奶奶昨晚一夜未睡,痛了一晚。现在可能打了点滴,好受多了。睡着了。你也别吵醒她。”
我轻声问妈妈:“医生怎么说?”
妈妈说:“医生说可能是肾结石。不过得等检查结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