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苏墨送我回医院。临下车的时候,他征求我的意见说:“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我闭上眼睛。我知道他内心也彷徨,如果一个吻可以让他的心安定下来,我愿意。
他小心翼翼、轻轻的吻着我,那个自信霸道的男人不见了。我的心抽了一下。
我搂着他的脖子,尝试回应他。或许他也没有预料到。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放开我时,只能不顾形象的靠在副驾驶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他咧嘴笑了。
苏墨每天都会过来看看奶奶,坐半个小时,我就和他去楼下转转,再目送他上车离开。
期间有一次苏伯母、苏伯父也和苏墨一起来医院看望奶奶。想不到的是,双方父母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
妈妈说:“亲家母,你看,家里老人出了事,等老人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商议两个孩子的婚事吧。”
苏伯母说:“亲家母,老人有事谁也不想的。这个我们可以理解。只是登记那么久了委屈了清如了。”
大年初八律师事务所要开工。苏墨特意来问我:“清如,我明天回佛南市了。一起回去吗?”
奶奶的病情稳定了。我是可以走的了,但是我还是拒绝了他。
他说:“那我先把你的行李一起带回佛南吧。你什么时候回佛南给电话我,我回来接你。”
我等奶奶出院了才回厂里上班。出院结帐时,我才知道,为什么一直医院的人不催我们交费,原来是苏墨已经付费,还特意找过主治医生,要用最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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