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过后让拍了片,说是伤到筋骨了。起码得在床上休息一个星期,不能下地。他开了一大支药酒和一大袋贴的药膏,对苏墨说要早晚各擦一次药酒,用阴力擦得发红发热,然后再把加热融化的药膏趁热贴在脚脖子上。这样药效会好很多。
苏墨背起我拿起药走向停车场。我在心里默默数着。从他拿了药到大门口,总共走了二十步。我伏在他背后说:“苏墨,你背我走了多少步,我就全心全意跟你多少年。你刚刚走了二十步,我跟你二十年。”
苏墨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又重复说:“你背我走了二十步,我跟你二十年。”
苏墨说:“不是这句,是前面那句。”
我说:“苏墨,你背我走了多少步,我就全心全意跟你多少年。”
苏墨坚定的说:“好。”
我以为他马上要放我下来了。哪知他车也不要,直接背着我就往医院外面走。我说:“你要去哪里?车子在那里。”
苏墨说:“你不是说我背你走多少步就全心全意跟我多少年吗?我现在就背你回家。你好好数着走了多少步。”
苏墨小声的数着,数到一千了,我说一千了,可以放我下来了。他说:“你说过的,背你走多少步就多少年。我要生生世世与你纠缠在一起。”
他说他要生生死死与我纠缠在一起。我的心突然就这样不设防了。我整个人放松贴在他的后背,鼻子有点点发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