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总部大楼，会议室里，坐着上海华通律师事务所的首席律师也是合伙人之首森以坤以及其余四个合伙人。
森以坤对欧阳秀丽说：“欧阳董事长，我们华通和盛唐已经合作了十年。这十年，可以说合作是非常愉快的。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合作下去。这次盛唐的决定实在出乎我们的意外。”
欧阳秀丽说：“森大律师说得没有错，这十年盛唐和华通共同成长，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另一个合伙人艾少宇说：“董事长，我有个疑问，为何你们宁愿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律师事务所？我们华通不敢说全国第一，但是有资格和我们论资排辈的也属于凤毛麟角，屈指可数，很多财团和跨国企业都选择和我们合作，我们的职业操守在行内也是无可挑剔的。”
欧阳秀丽说：“你们的职业操守确实是无可挑剔的。但是每一个企业都是从小到大慢慢发展的。我比对职业操守更感兴趣的是一个人的素养和品格。”
森以坤说：“愿闻其详。”
欧阳秀丽指着一位矮胖的律师说：“这位刘律师。听说你第一位太太生了个女儿，后来你们离婚了。你又娶了一位太太，生的也是女儿，准备离婚吧？外面有人了吧？确定是男孩子了？现在什么社会了？还重男轻女？生的是女儿的就离婚，你把女人当什么了？生育机器？即便是女儿，也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刘律师不敢说话，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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