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皖一听,很高兴的说:“既然白兄比我长一岁,不如,以后,你我便结拜为兄弟,我唤你兄长,你称我为皖弟。”
白江沅只是笑着说:“好,皖弟。”
同白江沅在这前厅坐了一会儿,就让人将白江沅送回白府,自己又审批了几份公文,这才去睡。
次日一早,巡抚衙门的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其实,这宗案子本不必再审,可白许两家都是当地望族,是时候还公道于天下。
大堂上,“明镜高悬”四字挂在柱子上,李皖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惊堂木一拍,二人皆是一惊,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直视。
李皖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学着电视上的县老爷,开口说道:“堂上所跪何人?”
“民妇木莲,是白员外的十四姨娘。”
许耀祖长相俊朗,可惜眼眉间透着狡猾,瞪了眼木莲,笑着开口说道:“草民许耀祖,是城西许家的二公子,兄长在京做官。”
许耀祖的这句话,勾起了李皖的好奇心,开口问道:“哦?在京城做官,是何人?”
“兄长名唤许皓,近日便会休沐,不日就会回到宁鞍城。”
许皓?原来是这个许家,若是旁人还好说,可若是总和自己作对的许皓,怕是会有些麻烦。
“哦?可是圣上身边的那位伴读?刚刚晋封礼部侍郎的许大人?”
李皖的语气故作夸张,许耀祖似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点头。
李皖低声一笑,尽是嘲讽,转眼看着木莲,呵斥道:“木莲,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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