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当时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很重的牛黄味。这么名贵的药材不是我们宫女用得起的。所以就有些印象。”
“那为什么不早说？”靖川依然满眼杀气。
“听说牛黄现在太后那里用的最多。奴婢不好乱说，也实在不敢说。”
忽云靖川思索一番，觉得母亲那边的人也不是没可能。
说不定是哪个愚忠的奴婢以为母亲中风是因为叶无双，所以才下毒暗害。或者是被别人收买。他以前怎么没想到呢。幸亏这个宫女机灵。
靖川语气缓和了一些。“查了这么多天都是铁板一块，多亏你留心了。”
小宫女壮着胆子抬起头。果然，新皇上就如传说闻中那样俊美，他的瞳孔是极深的靛蓝色，仿佛一片夜空下的海水。小宫女有一瞬间竟克服了心中的畏惧，甜美地说：“皇上，您最近脸色不好，让我给您按摩一下肩膀吧。”
说着，她真的走到他身后为他按起了肩膀。
忽云靖川鲜少见到这么胆大又卑微的女子，出于好奇也就随她。
“你的手法不错。”
“侍奉主人，奴婢自然要百分之百的用心。”
“你不怕我？”
“怕。但是奴婢也心疼你。”
“心疼”？这是一个似曾相识的词，好像有人也对他说过这句话，但是他一时想不起来。
“我喜欢你的胆量。”
“一无所有的人，胆子自然就大。”
“你有这副胆，怎么会一无所有？”忽云靖川邪魅一笑。
“奴婢的一切全都仰仗皇上…”说着，她大胆的把忽云靖川的耳垂含在她的檀口之中。
“放肆…”忽云靖川虽然这样说，但是语气里却全是沉溺。他是能坦然正视自己欲望的男人。
两条清凉的手臂轻轻环住忽云靖川燥热的脖颈，这让他感觉很舒服。
小宫女得到鼓励，按捺着心中的狂喜，轻轻把自己的小脸贴上他俊美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