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渝弱弱的说“雪球很费钱的。”虽然能从空间运点出来,但是若是结婚住在一起的话,肯定要收敛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不能冒险,而且谁知道里面能种出什么好吃的来?有机会的话,她要种点什么人参啥的。
不过不知道她的雪球大人会不会给扒掉。
说着话,时渝瞪大了眼睛,雪球拖了个什么玩意回来?
卧槽,这特么黄白相间额头还带了个王字,这是老虎崽啊?
时渝抖着手“你你你,赶紧给我送回去!”
这虽然是城外,但离京城不过几里?她狗哥这是从哪里弄了一头老虎来!
卧槽!以后不能经常掏来个狮子豹子蟒蛇啥玩意的吧。
她的心脏可不好。
雪球把叼着的老虎崽放到地上,眼巴巴的看着时渝。
时渝赶紧退后几步,摆摆手“我不敢,我不敢。”
王预走近半跪着观察,“好像是受伤了。”
时渝壮着胆子伸头去看,是哎,后腿血淋淋的。
王预从腰间拿出一个白玉瓶子,撒了点药末在老虎崽的后腿上,从袖中掏了掏,啥也没掏出来。
哦,时渝赶紧把手帕递给他,王舒把它的后腿包的严严实实。
时渝蹲下来,和她狗哥商量,“雪球,你把它送回去吧,他妈一定很着急。”
狗哥高傲的脖子没理她,“雪球,我们不能把它带回去,它是老虎。”
雪球依旧不理她。
王预张口道“要么我把它带回去,伤养好了再送回去吧。”
雪球大人挪挪屁股,坐到了王预的鞋上。
时渝......
叫它崽是相比较成年虎而言的,实际时渝估计它得有七八个月婴儿那么大,得有个十五六斤吧。
“太危险了。”时渝想和雪球大人商量商量,这是老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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