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的欢娱是猛烈的,女花瓶白皙丰润的大腿缠绕在吕慕楚的腰部,绕在吕慕楚的脑海。那细声地呻吟,欢快的喊叫,以及双手剧烈的在吕慕楚背后的抓挠……
吕慕楚体会到了快乐与美妙……这美妙竟刺激的吕慕楚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来是个梦,又那么分明地存在。
吕慕楚从床头的衣服里拿了一支烟,点燃吸了起来。
他那闲不住的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吕慕楚觉得人类的祖先是不穿衣服的,后来文明了,发明了一件一件把女人装饰的更美、更漂亮、更性感的衣服、高跟鞋。其实算不算一种虚伪。
吕慕楚开始盘算跟女花瓶的交往了,起先,谁也不认识谁,现在都上过床了,居然连名字也不知道。
时代真是发展的快,人们刚刚放下贞操的观念,出轨上床就变得如此简单。
出轨是有瘾的,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下一次。而且出轨的欢娱会刺激人的胆量,情花有毒,吕慕楚和女花瓶就越来越大胆。
为了作为掩护,女花瓶把儿子带在身边,作为掩护。
每次调情的时候,总得躲着女花瓶的儿子。让吕慕楚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妈,开门!我来了,你咋不陪我玩!”儿子有门外喊叫了。
吕慕楚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发倒竖,一脸紧张,汗都出来了。
“别急”,女花瓶说,“你在卧室待着别出声,别动,我出去看看。”
“你等一下!”女花瓶冲着门外喊,顺手拉着自己的衣服穿起来。
吕慕楚在卧室坐立不安,他拉开床单看看,觉得有点头痛,现在已经不流行那种可以藏匿到床下几个人的床了,这是家居的革新,可以用来防止夫妻在家里出轨了。
等了很久(也许并不太久,只是吕慕楚觉得久)。
那个倒霉的儿子,才被女花瓶用一个足球骗到楼下去。
那一声砰的关门声,就是吕慕楚的空调器,他一下子就放松了。心想,他妈的,终于安全了。同时,吕慕楚的脑子里诞生了一个想法:速速离开此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吕慕楚从里屋出来,打算辞别女花瓶。
女花瓶倒是显得相当自然,毫无负罪感,毫不紧张。
女花瓶没有同意让吕慕楚走,只是用那嘴唇又贴在吕慕楚的嘴上,而且丰胸再度贴在吕慕楚的胸膛上。
吕慕楚是彻底没兴趣了,只想早点离开。
女花瓶说:“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我就是要报复他。他在外边有人了,他以为我不知道,我也只好装着不知道,可是我怎么会不知道……所以,我就找你,我找他找的人,你是他找的人,他肯定最相信你,我就是要跟他最相信的人睡,这样,我的心里才舒服些。”
女花瓶说着又眼泪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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