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凉薄的卧室。
推开酒格,背后竟是一个由精致的镂空花格装饰而成的垭口,小空间内别有洞天。
“进来吧,拿两个杯子。”
靳凉薄从酒格上取了一瓶木桐,和一瓶低浓度的车厘酒,然后便走了进去。
颜安宁微愣,两分钟后才在酒格上精挑细选了两个高脚杯跟进去,坐在靳凉薄的对面。
“看不出来啊,靳爷,我以为你的生活里只有公司、赚钱、会议这些事情。”
走进这里,她心情突然放松许多。
这是一个静谧的封闭空间,屋内设施简单却高雅别致,方酒桌被三面围绕的沙发座包裹着,温馨、优雅而又别有情调,适宜发泄,甚至疗伤。
“嗯,还有文件、合同、支票。”靳凉薄将那瓶车厘酒推到颜安宁面前。
颜安宁:“……”
这个男人,好没情趣。
若是谁以后嫁给他,肯定不知道花前月下这四个字怎么写!
“小气!有木桐红酒不给我喝!你不知道心情不好就是要花钱买醉的吗?”
颜安宁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靳凉薄那瓶名贵的木桐红酒。
“你花的是我的钱。”
“你又不缺这点钱!”
颜安宁紧紧抱着那瓶酒,绝对不怂。
靳凉薄的眼皮子狠狠一跳,他起身,大掌握在酒瓶的瓶口处,“松手。”
“不松!”
“松手!”靳凉薄冷怒。
“就不!”颜安宁倔强。
“木桐红酒是男性酒,你要是想醉,我给你换solera。”狭长的双眸一眯,他加大手劲,正准备将酒瓶抽出来。
但颜安宁却突然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倒,受力方向被改变,他意外脱手,转眼却见那家伙躺歪了方向,小脑袋差点磕上方桌的角。
“嘶——”
靳凉薄眼疾手快地将手伸了过去,抵在桌角上,随即一阵痛感袭来。
听到声音,颜安宁慌忙起身,但还不忘抱住怀中那瓶红酒,“你没事吧?意外!这真的是意外!”
她很明显地看到,男人额上的青筋暴起,而且正在跳。
怂成一团。
还往另外一个角落里躲了躲。
“木桐给我。”靳凉薄按揉了一下自己的大掌,步步逼近颜安宁。
颜安宁这次再未摇头,干脆直接开了酒塞,对瓶吹了一大口。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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