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点点头：“我们这些修习术法的人统称为炼狱使者，谁起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反正有千年多那么久了。而只要修习过某种术法的炼狱使者，体内就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气力，我们称它为念力，只要一朝拥有了念力，那就永远都无法清除。就像——是抽烟，你懂吧？抽过烟的人，肺就会变黑，那可是变不回来的——除非你换一个肺——不过念力是在全身随着血液游动的，想换也换不了……”
“好好，我明白了！”冯焱连忙把歪楼的话揪回来，“你刚才说到普通人了。”
“对，普通人身上没有念力，但平时我们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发动攻击后才知道，这又有点矛盾。炼狱使者如果向普通人发动术法，不仅术法失效，而且自身还会受到诅咒，这种诅咒和我们的‘无水诅咒’还是很不同的，这是一种丧失幸运值的诅咒，受到诅咒的人在遇到危险或掉入副本的时候会增加死亡几率。但虽然这么有风险，我们也不能直接问别人，是不是？毕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说谎嘛！所以在现实中很少有人会发动术法，也很少有普通人知道这些事。”
“既然这样，那岂不是各种诅咒，到处都是？”
“可不是吗！传说创下术法的阿布拉克萨斯是个半神半魔的人物，越是威力巨大的本事，越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啊！”
冯焱点点头：“这话说得很有哲理。但要是对上普通人军队，那岂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空灵得意地挑了一下眉：“隐形屏息，这可是基本术法，人人都会的，哪有这么容易被攻击。再说，还有监督普通人与炼狱使者关系的特别行动社团存在，维护平衡。”
“特别行动社团？”
“是啊是啊，那可是个相当有震慑力的社团，个个都是正义凛然的红专正精英！哎呦，别打断我嘛！”空灵皱皱小鼻子，“我刚才说到哪了？”
“维护和平。”
“对对，就是peace！你知道吧？”边说着，空灵还做了个peace的手势，“我可是很懂潮流的……”
冯焱这个十八年前的老古董保持沉默……
“总之，人们就算不修习术法也是没什么关系的。而炼狱使者存在的真正原因在于……”空灵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
冯焱也凑近了她，想要听清楚。
“哈哈，”空灵突然恶作剧般地笑了，“我突然又不想告诉你了。我们还是来签订契约吧，这个秘密留到下次见面再说！”
冯焱：……
恶劣，真是太恶劣了！
哪有把人的好奇心提到嗓子眼又不放下去的！
空灵忽视了冯焱哀怨的眼神：“契约术可是人人都会的，只要把手心相对，凝聚念力到手心相接处，我们脚下就会出现封印阵，就像这样……”
冯焱依样照做，脚下果然出现了一个外部套圆，内衬五芒星的封印阵。
“在莫可期为空灵治疗诅咒之前，两人不得互相伤害，不得做损害对方生命安全的任何事，违约者幸运值降为零。你可同意？”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