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贺汶君也不过就是想要撒撒娇而已。
“汶君,我有没有说过这样子的你才最真实?”喂着喂着,凤离突然开口。
“是吗?”贺汶君依旧笑嘻嘻的,似乎调皮的很。
“嗯。”凤离好脾气的顺着她的话
回答。
“那我以后都这样真实好不好?”贺汶君撞似天真的问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好,那王妃可要好好表现,本王当你最忠诚的观众。”
观众?
这比喻一出来,凤离就如愿以偿的看见了贺汶君的变脸。
那速度简直让他无言以对,绝对堪称一绝。
“凤离你当本宫唱戏的呢!”贺汶君就是这样,一急起来什么尊卑礼仪都是狗屁,怎么高兴怎么来,这才是贺汶君的本性,善变,性情不定,全凭心情。
不是一味讨好卖乖,也不是一直深沉老练,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那样子的贺汶君他不喜欢。
喝完了药,凤离也没有去处理公务,而是顾忌着贺汶君刚刚醒来,身子不好又不能随意出去外面玩儿,所以就在房里跟着一起腻歪。
“凤离,你什么时候走啊。”软榻上,贺汶君歪在凤离胸口,凤离斜倚在软榻上,一手环抱着怀里狗皮膏药一样格外粘着他的姑娘,一手拿着一卷般若经漫不经心的看。
不用想都知道贺汶君问的什么事,“大约还有两个月吧,怎么想去啊?”
凤离轻笑,“漠北苦寒,而且眼下更是乱的厉害,你留在京城反倒更能让我放心。”
感觉到怀里姑娘听见自己这番话之后不仅没有感动于自己的体贴,反倒是有一种伤感的情绪流露出来了。
这下子凤离就奇怪了,“怎么了?怕在京城被安庆帝限制?放心,本王会将你安排的好好的,他动不了你。”以为贺汶君是在担心这京城里没有了他安庆帝会对她这个孤女下手。
这样想也没错,不管是秦南王的女儿还是永宁侯府的郡主或者容王的王妃,这三个身份随便拿一个出来都足以引起安庆帝的杀心。
更何况贺汶君身上正好将这三个身份都…集齐了,她一个人留在京城确实很容易让安庆帝生出想法。
“哦。”贺汶君闷闷的应了一声,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
“怎么了?”凤离以为她还在担心自己走后的问题。
“没事了,就是不想离开你。”这番话一出,凤离更以为贺汶君是因为两人刚刚才在一起舍不得。
“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凤离笑着安慰她。
“很快是多快?”贺汶君不依不饶的追问,太就是怕,怕他这一走回来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了,因为她的命真的没有多久了。
“短则大半年,长则一两年。”凤离叹了口气,这次漠北的事情确实很严重,不仅仅北齐来犯。
在某些人的挑唆下,一向团结的漠北已经出现了分歧,晋阳三关中的平湖关已经叛变
了,正在闹着从晋阳城的管辖中独立出来。
晋阳城曾经被称为“漠北的帝都”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繁华,更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易守难攻,又正好处在漠北中心地带,当年的秦南王府就坐落在晋阳城的嘉临关。
“这么久。”要是他回来她已经不在了怎么办?贺汶君趴在凤离身上,微微垂着眉眼,凤离看不见她眼里哀伤的情绪。
“那我偷偷回来看你好不好?”凤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简直就不像他了。
“噗,没想到堂堂容王殿下居然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贺汶君果然不负众望的笑了。
“你呀!”凤离也无奈的笑了,指尖戳了戳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无奈又宠溺。
“哎呀~”贺汶君更加抱紧了他精瘦的腰身,将脑袋往他的胸口蹭了蹭。
结果蹭的人舒服了吧被蹭的人就有点难受了。
初尝禁果,个中滋味美妙得不可言说,凤离又正直壮年,胸口被她这么一蹭一蹭的,心中邪火顿时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了。
“丫头。”凤离唤她,第一次用这样的称呼,贺汶君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抬头看她,软萌蠢蠢的模样无疑是在凤离的火上浇了一桶油,顿时烧得更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