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贺汶君的所作所为让她产生了自我怀疑,贺汶君要她承蒙皇恩,要她蛊惑皇上,这是她心里不愿意的。
可是她没有想过,在遇上贺汶君之前,她比现在更加小人,更加不堪。
只不过如今过的太安逸了,她起了逆反的心思而已。
“奴婢对娘娘的身世不感兴趣。”笑话,说的不好听测她充其量就是昭容大人身边的一条狗,知道这么多宫廷
秘事对她可没什么好处。
没得到时候自己知道的太多还惹来杀身之祸,那可不划算。
“没事,本宫许久不曾这样跟人聊过心事了,今儿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谈谈。”竹妃笑的和谐,可是看在青禾眼里就只剩下了毛骨悚然。
“娘娘的心事不应当说与奴婢听,奴婢是昭容宫里的掌事宫女,是昭容大人的心腹。”言下之意,娘娘还是不要与奴婢说的太多,回头奴婢买了您也不是不可能。
“没事,本宫相信你。”这话一出口,别说青禾,就问问竹妃本人信不信。
青禾嗅到了阴谋的气息,但是摸不准竹妃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能继续装疯卖傻。
“你知道么,如果没有王妃,就没有本宫如今的荣华富贵,更没有阳儿,可是人心啊都是善变的。”竹妃感叹。
“娘娘这话不应当说与奴婢听。”青禾平淡的开口。
“有什么应当不应当的,在这皇宫里真正能够信任的人……有么?”竹妃自嘲的笑。
“既然娘娘都这么说了,那奴婢便逾越了。”青禾屈膝,“两面竟然与奴婢坦诚相见,那奴婢便说两句,若是娘娘还记着王妃的恩情,或者娘娘初心不忘,便安生些。”
“宫里头不比其它地方,娘娘若还记得初心,便听王妃的话,既然是王妃承诺的,那么无论如何,王妃都会为你实现。”青禾这话说完,竹妃久久不曾言语,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青禾以为竹妃不会再说什么了,正准备福身行礼告辞了。
“本宫,还记着初心。”青禾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殿门。
她听见了竹妃后面的话,脚下顿了顿,“这话娘娘说与不应当与奴婢听。”
青禾说完这话又打算离开,“等等……”
“王皇后已经起疑了,她处处提防着本宫,本宫没办法传出话去,本宫知道昭容与王妃有来往,本宫想让青禾姑娘为本宫传句话,昭贤妃野心不比男儿小,王皇后并非狼王族人,可是她冒充了狼王族人,什么企图本宫不知道,但是王皇后与昭贤妃的暗中较量似乎这两人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怨一样。”
竹妃知道的有限,之前不告诉贺汶君,是因为她心里对贺汶君产生了嫌隙,隐隐想要脱离贺汶君的掌控。
“娘娘放心,娘娘的话,奴婢会带到。”青禾保证后就离开了。
“娘娘,刚刚宫人来说,昭容大人宫里的青禾姑姑去了竹妃宫里。”秋宁撩开帘子进去,王皇后容颜未老,绝美的脸蛋上看不出岁月留下的任何痕迹。
这样被岁月优待的人,天生就是为后宫所生。
“昭容?贺
汶琪?她身边的丫头去寻竹妃做什么?”王皇后挥退了身边为自己捶背捏腿的宫人,从软榻上坐起身来。
“奴婢不知,竹妃宫里的人都是些个嘴严的人,奴婢打探不出什么东西。”秋宁如实回答。
“嘴严?”王皇后笑,被岁月优待的脸上依旧像当年入宫之时一般明艳动人。
“没想到她竹妃竟然还有这份能耐。在宫里屈居了这么多年,本宫还真没看出来这竹妃程度这么深。”王皇后想着这竹妃大概是想将贺昭容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去。
毕竟不管宫里宫外,她竹妃的背景都算不上好,甚至她身后的安阳侯府这么多年也从没见为竹妃撑过腰,这是摆明了弃了竹妃这个棋子了。
然而如今竹妃重获圣宠,安阳侯府依旧没什么动静,这就意味着竹妃在宫里就是完全要靠自己的手段站稳脚跟了。
这样想来她急着拉拢宫里的女官也就不足为奇了。
可是……“这贺昭容前儿不是与昭贤妃有的挺近的么。怎么如今又在与竹妃牵扯不清?”王皇后不解。
“奴婢不知。”秋宁摇摇头,心里也是不解得很。
看起来这贺昭容并非这样没脑子的人啊,前儿与昭贤妃在一处,昭贤妃才为她求了职升了官,不赶紧抱紧昭贤妃的大粗腿,现在又与竹妃颇为亲近,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
还真是想不通,“那便叫人盯紧些,总会露出马脚的。”王皇后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闭了闭眼睛,似乎有些头疼了。
题外话——
新的一年了,本宫要爆更哦,图个好彩头,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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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