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靠着门板,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大气不敢出。
她的耳垂一片濡湿,温温热热。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她浑身控制不住的酥麻,难受,可是又觉得可耻的舒服。
乔烟紧紧的闭上眼,偏头离男人远一点,下一秒,手心里就被男人塞进来一样什么东西。
“自己处理。”
男人嗓音嘶哑,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房间,走得毫不犹豫。
乔烟一直低着头,看见自己手心里是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原来,傅晋时刚刚是去书房找药了。
想到这里,乔烟莫名的觉得心底一股暖流经过。
在监狱的那些年,并不好过,被人排挤过,堵在墙角殴打过,出狱以后,父亲又被人陷害坐牢,她已经认为,这个世界上的人性都是丑恶的,没有温暖。
拿着药,乔烟走到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她曲起膝盖,给自己喷药,可是脑海里却不断的浮现出傅晋时的样子,冷漠的,严肃的,笑着的时候。
几乎整晚,乔烟辗转难眠。
她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温柔。
……
次日,清晨。
乔烟是被走廊上的动静吵醒的,她睁开眼,听见门外断断续续的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
“爸爸,我昨晚听见你房间有阿姨的声音。”
“爸爸,我听见阿姨说疼,让你轻点。”
“爸爸,你们在干什么呀?你是不是欺负了阿姨?”
天真烂漫的小孩,声音清脆甜蜜,连珠炮似的问了好几个问题。
乔烟在屋内,听得脸红耳燥,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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