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还真是不知好歹。”鬼无忌摇了摇头，心底为黄翰打上一个狂人的标纤。
见到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黄翰笑了，即使被六大强者注视着，压力山大，他的脸色没有半点变化。
“不管你们如何，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小子，你在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孙不二当场呼喝了起来，他脾气很冲，说话直来直往，最是受不了那种语意不明的话。
“你们不是都想知道是谁传了我那口诀的吗?”黄翰笑道。
鬼无忌眯着眼，疑惑地问道:“哦，难道你愿意说出来?”
“这算不上什么秘密，我可以说出来，”黄翰顿了顿，扫了六人一眼，道:“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要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
“你指修行上那个问题?”鬼无忌问道，心里却是给黄翰打上一个狂徒的标纤。
从现场的形势，不难看出黄翰的最后下场，不管是他们、还是张亦峰带走他，都是死路一条。
最大的可能是他们这些院老把黄翰的价值彻底榨干后，便会将他转交给张亦峰处置，从而卖给天家一个面子。
而泄露天阶功法的下场，唯有死而已。
张亦峰皱起眉头，问道:“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哈哈，朝闻道，夕死矣，何惧之有。”黄翰笑道。
“哦，你确是不怕死……”张亦峰注视着黄翰的眼睛，嘴角渐渐浮起一丝冷笑，他缓缓地开口道:“不过，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的恐惧。”
“有时候，活着比死还要恐怖!只要你有恐惧，我会把它找出来的。”
“我决不会让你死的痛快，我会让你是生不如死!”
“你会亲眼目睹你的家族将会破灭，他们的尸体会被绞碎，丢到荒山野岭去喂野狗。”
“当解决定所有你在乎的人，我才会向你动刀。你会被千刀万剐，身体流尽每一滴血，尸骨会在烈日下暴晒!”
“连你死后的灵魂也不会得到安宁，我会将你的灵魂收集起来，放在炼狱之中，接受永恒的折磨，从此以后，生不如死!”
黄翰相信张亦峰能办到他所说的事情，他眼神内的冷酷已深入骨髓。
“只是这一切都没有意义。”黄翰重申自己的立场。
“会有的。”
“……”黄翰沉默，他不想把话题停留在对抗之中。
黄翰望向鬼无忌，鬼无忌笑了笑，问道:“那你总该先说说那功法是怎么来的。”
黄翰没有任何隐瞒，把天宏的事全说了出来，他说得很快，没有一丝犹豫或停顿。
“我真的很赶时间，你们要知道的，我都说了，只是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黄翰叹了口气，又说了一句让众人似懂非懂的说话。
“他说的是真的。”
孙不二詑异地看着黄翰，他刚才动用了秘法，用来查探别人说话的真实性，这么一试，他想不到黄翰所说都是真的。
孙不二发动秘法，除了黄翰，其余五人都能察觉一二，所以听孙不二这么一说，众人更为诧异。
难道这小子连一丝掩饰的想法也没有?
“天宏，我倒是听过这个人。”鬼无忌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喃喃地谂道，他在脑海翻找起有关天宏的消息。
鬼无忌活的时间较众人长得多了，似圣界大陆的诸多秘闻，都略多所闻。
据他所知，天宏可是一个非常有性格的圣者，但此人对天家而言，却是一个劣根性到极致的叛徒。
从听到天宏的名字，张亦峰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一片，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见鬼，那个叛徒仍然活着?”
张亦峰没有见过天宏，但是他曾听闻过那个叛徒的无数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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