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马云山此时的神情上面来看，分明是马云山应该是掌握到了什么情况一样，可这正是叶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既然叶凯自认为不会出现任何的差错，可是马云山为什么会突然间这样问，尽管叶凯这个时候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可是脑海里面已经在急剧的旋转，思索着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可是任凭叶凯想破脑袋，也依旧想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的问题。
如今，叶凯正在不动声色的回想着整件事情，马云山突然间会这样问，很明显是刚刚那个年轻警察向他汇报了什么情况，以至于马云山在自己推测了一番之后，会有这样的疑问，叶凯知道以马云山的为人，是绝对不可能会无缘无故这样问，既然马云山敢于这样质问自己，那么值得肯定的是，马云山的手里面一定是掌握了什么情况，以至于才给了马云山现在的底气。
尽管叶凯的心里面正在思索，但是叶凯知道，马云山的这个问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给予肯定的答复，否则的话，自己身上的嫌疑只会越来越严重，毕竟自己如果没有去第一医院的话，那么自己是怎么会提前就知道警方会来请自己回公安局协助调查的，如果叶凯是肯定的回答，那么可以肯定，叶凯早在来公安局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方孟林的死讯，之前叶凯的反应。
自然有很大一部分是伪装出来的，这样一来，无形中就增加了叶凯身上的疑点，这种情况，叶凯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面对马云山的问话时，叶凯的语气听不出丝毫的异样，更别提会有心虚的表现，马云山其实在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就一直都在仔细的观察着叶凯的反应，马云山希望能从叶凯的表情变化，看出叶凯此时此刻心里面的真正想法，可是很快的。
马云山便失望的发现，叶凯的表情一直都是古井不波，什么也看不出来，过了一会之后，马云山才不得放弃下来，但是显然，叶凯的回答并没有让马云山满意，就算马云山早就已经料到，即使叶凯是真的早就知道了方孟林的死讯，只怕眼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叶凯也一定会矢口否认的，这也是人之常情，马云山对于这种情况也是理解的，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妥。
不过，对于叶凯的反问，马云山自然也不好不做回答，但是马云山也不会被叶凯三言两语的就给打发了，毕竟从刚刚那年轻警察向他汇报的情况上来看，叶凯应该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方孟林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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