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楠轻咳了一声：“我听左琳说你和方小姐是合约夫妻？”
左琳听了这话心里一惊：“什么叫听我说的？明明是你死乞白赖打听的好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司南寂脸色阴沉地看着他：“真的还是假的，这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咱们也是多年的老朋友，有些话我也不拐弯抹角的，你跟方小姐要真的是合约夫妻，那等将来合约到期，我能不能出手？”陆天楠一脸认真地问。
司南寂闻言，周身霎时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
陆天楠不明所以，还要继续说，这时瞧出端倪的左琳急忙打断：“老板，这人脑袋今天有点不正常，他刚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这就让他消失在你面前。”
说完没死没活地把陆天楠拽了出去。
“你干嘛把我拽出来？我话还没说完呢。”陆天楠不满地抗议。
左琳咬牙切齿道：“我不把你拽出来，你觉得你还有命自己出来吗？没看到他脸色都冷成什么样了？你要死自己死，别带上我！”
“不是你说他跟方小姐是合约夫妻吗？我本来就奇怪他怎么会突然结婚，原来是这个原因。”
“你特么滚！难怪刚才跟我打听那么久方小姐的事，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说你缺不缺德？合约夫妻就不是夫妻了？你倒是真敢想！”
陆天楠满不在乎道：“我又没说现在，我说的是以后。”
左琳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就老板刚才那个态度来看，你觉得有以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