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对他只是出于对艺术的欣赏，不掺杂一点男女之情。”
“那如果是陆天楠呢？”
方雨涔愣了下：“他？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司南寂听她这样说心里稍微舒服了点，但还是忍不住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这个不好说，得看感觉。”
“又是感觉，矫情！”司南寂说完自顾自上了车。
方雨涔对此十分莫名其妙，难道男女之间交往第一因素不是感觉吗？
没感觉怎么往下发展？
果然男人和女人是两种不同的生物……
*
接下来一段时间，方雨涔专注于交出完美的作品，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忙着画画，但是接连画了好几幅都不满意，直到某日望着窗外飘落的树叶忽然灵光一现，随后花了两个小时终于完成了作品《林中少女》。
晚上司南寂下班回来，她特地拿给他看，咨询一下他的意见。
司南寂看了大约有一分钟，随后给出评论：“美。”
方雨涔眨了眨眼：“就这样？没了？”
司南寂点点头：“对啊，不然还怎么样？”
方雨涔不死心：“那你说美在哪里？”
“美在是你画的。”司南寂想也没想道。
方雨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