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我想回来就告诉你吧!”霍安舒也不知道会多久,时期暫为保留。看到霍封城冷瞪着自己,不由开口,“你就忍耐一点,那毕竟是我亲爸爸。你想想,他和我分开几十年,肯定想单独和我在一块。你不能太强势。”</p>
霍封城心中一冷,要不是姐姐的亲生父亲,他哪会这么憋屈?还离开一个星期,一小时都不可以。</p>
“知道了。”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声。</p>
霍安舒点点头,低下头吃饭,又抬头看向虽然答应却依旧冷峻着脸的某人。</p>
犹豫了下,低声说:“在离开前,你要做什么都可以……”那意思是为所欲为。</p>
声音再低,精明的霍封城也听出来了,黑眸闪过意外,还明知故问地说问:“姐姐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再说一次我听。”</p>
“没听到就算了。”本来就滚烫着脸说出来的,需要她多大的勇气。</p>
让她再说一遍,刚才的勇气已经消失,想听是没可能的了。</p>
不过没听到好。想想刚才的话就是不经过头脑的,多羞耻。</p>
“不行。姐姐再说一次。”霍封城将英气逼人的脸凑近。</p>
霍安舒脸后仰:“我没说什么。”</p>
“真的?可惜我不信。如果姐姐不说的话,就不许跟爸离开。姐姐知道,如果我真的不允许,做什么都不可以。”霍封城身型前倾,渐渐压向霍安舒。</p>
霍安舒一急:“我说就是……”真要说?第一遍说出来就后悔了。</p>
“嗯?”霍封城洗耳恭听。</p>
“离开前,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细若纹吟,脸色绯红一片。</p>
霍封城薄唇一撅,对着亲了一下:“有姐姐这句话,我心里就舒服多了。”</p>
霍安舒羞涩地将眼神转向一旁,不敢看近在咫尺的黑眸。</p>
那话也听得她毛骨悚然,他舒服,自己肯定要倒霉了……</p>
所幸濮锐没有住多久,霍安舒也算松口气,她的精力都快被霍封城掏空了。</p>
拎着行李走出别墅门,准备去草坪处,却没看见霍封城的影子,倒是左翼一直跟着。</p>
不会是左翼要跟着去吧?</p>
不过在上飞机时,左翼没有继续跟上。</p>
霍安舒不明白,为什么没看见霍封城?还以为以他的性子一定会来送她呢。</p>
难道短暂的分离他这么舍不得么?不是都已经说得好好的了么?</p>
这样反而让霍安舒很过意不去。</p>
“怎么了?”濮锐站在舱口,看还在舷梯上的霍安舒,便问。</p>
事实上,已经看出她别离时的不舍。</p>
“没事。”霍安舒收回往后看的视线,往上走。</p>
但是一上了飞机,霍安舒怔住了。</p>
只见里面沙发座上,霍封城淡定地坐着。</p>
“我说了,你晚点去接安安就好。”濮锐都要对他的行为感到失笑了。</p>
“我只是亲自送爸和安安过去,然后我再回来。”霍封城一本正经地说。</p>
濮锐也没说什么,坐下。</p>
霍安舒犹豫了下,也跟着坐在旁边。</p>
其实,对于霍封城的行为她也没什么好意外的,他本就是任性妄为的人,早就习惯。</p>
“爸,你要喝什么?”霍封城问。</p>
几个小时的旅途中,没看出他的无礼,对濮锐倒还是蛮尊敬的。</p>
以前霍封城在霍宅都不会如此贴心。霍安舒知道他这么做是因为她。心里还是有所宽慰的。</p>
霍安舒离开了。回到山庄的霍封城只能将心思转移到帝都的工作上。随便做什么都好,否则他会觉得时间太慢,太煎熬了。</p>
不过每天都得打几个电话。</p>
“你去看醒灵没有?”</p>
“看了。姐姐的交代怎会忘记?”</p>
电话里,霍安舒无语,是不是自己不交代他就不当一回事儿了?</p>
“我总算体会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真想将抱姐姐,然后用奶油涂满姐姐全身,从脚趾开始,慢慢往上,将姐姐一口一口地吃掉。”霍封城的声调带着冷静,可那低沉如磁的嗓音*地人心跳加速。</p>
更脸红心跳。</p>
“你……你闭嘴……”霍安舒底气不足地训斥他。</p>
“姐姐*上去了么?”</p>
“还没有洗澡。”</p>
“姐姐先去洗澡吧!洗完了快去*上,我要跟姐姐裸,聊。”</p>
“霍封城,你脸皮太厚了。我挂了。”说完就挂断电话。</p>
手机扔在一边去洗澡了。</p>
洗完澡躺在*上还没一会儿,电话真打过来了。</p>
霍安舒看了眼,将手机又放回原处。霍封城想做什么她能猜到,但是那种事,除非她也疯了。</p>
而霍封城没打通电话,气得要死,睡不着,只好起*去书房加班去了……</p>
霍安舒看到霍谨赫的出现心中一跳。</p>
难道爸爸真的更满意霍谨赫么?可这对她来说多么困难。</p>
霍安舒站在楼梯口,顿在原地。</p>
霍谨赫转过脸,褐色双眸一如既往地让人感到寒气和冷血的本质,又瞬而带着浅浅的笑意。</p>
没有惊讶,似乎早已预谋。</p>
“好久不见,安安。”霍谨赫主动开口,手上夹着烟的动作很自信。</p>
也好像和霍安舒很熟的样子。</p>
霍安舒走上前,语气不善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p>
“我知道欢欢还有个父亲,当然要过来拜访下。欢欢的父亲,也是我的亲人。”</p>
霍安舒对他的话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这么好听,还不都是因为有第三人在。</p>
她可没有忘记,邹欢的死是他造成的。</p>
“我下午公司有点事。谨赫想去给你妈妈上香,你带他去墓地。”濮锐说。</p>
“但是爸爸,他……”</p>
“爸爸知道你的心思。只是有些事还是两人当面说清楚的好。谨赫也说了,想要一个好的结局。”濮锐说。</p>
霍谨赫这么对爸爸说的?</p>
为什么她会觉得很可疑呢?从他以前的行径来看,真的会那么容易地放弃心中的执念么?</p>
不过看那眼神实在是看不出真伪。深邃地很。</p>
可是该怎么说出口?难道告诉爸爸邹欢是因霍谨赫而死的么?这对爸爸来说,会不会是另一个打击?</p>
因为病死,和被杀是两种心情。</p>
不能说,又不能拒绝。</p>
霍安舒只能带着霍谨赫前往,就在别墅的后山,单独的墓地。</p>
霍谨赫将花放在墓碑前,伫立,也沉默。</p>
霍安舒站在他身后,她不知道害死邹欢的人有什么资格来祭拜,他都不会良心不安么?</p>
还是这个人已经到了什么都无惧的地步?</p>
“怎么没跟你父亲讲邹欢是我杀死的?”霍谨赫背对着。</p>
霍安舒一愣,他倒还真敢说出来?这里可是她妈妈的墓碑前,都不怕妈妈的魂魄替自己的女儿报仇不会放过他么?</p>
“你明知故问。”</p>
霍谨赫一声冷笑:“你们又知道什么?”</p>
“你什么意思?邹欢…难道不是你杀死的么?”</p>
霍谨赫没有回答,渐渐转过身,独特色泽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p>
霍安舒眼神微闪,不愿与他对视,转向一旁。</p>
“这真是难得的机会,可以和你在这里独处。”</p>
霍安舒怕他做出别的事来,便立刻说:“已经祭拜了。我们走吧!”</p>
霍谨赫跨步上前,拉过她的手,不让她走。</p>
“你干什么!”霍安舒挣脱不开,怒对。</p>
“我倒是想干点什么,你同意么?”霍谨赫眸光一转。</p>
“你对我爸爸说的话,也是欺骗他的吧!”</p>
霍谨赫摇头:“我没有欺骗,只是他误解了而已。”</p>
所谓误解,不过是他的强词夺理吧!简直就是小人!</p>
“不用每次都是气急败坏的样子,这会更有活力,也更吸引人。”</p>
“你到底想怎样!”霍安舒左右看,没有人来帮她,一只手被他死死拽着,手腕都在生疼。</p>
“你还记得年少的时候在霍家举办的某次宴会上么?我被人身上倒了饮料,你递了一块手帕给我。”霍谨赫问。</p>
霍安舒不懂:“什么递了块手帕?我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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