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褚乔做了什么？
现在是现场，就算是余姝想要问什么，也得等到结束再说。
她维持着面上的微笑，继续走，直到舞台中央停下。
看着底下满满的人群。
余姝微微一笑，轻轻地闭上眼睛，拿着手中的话筒开口。
她没有像是普通的演唱会先是说一些官话，或者问候，而是直接开口演唱了一小段。
温柔却又带着一种沙哑的声音，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和谐，不刺耳，是一种磁性。
那样的声音，像是古老的乐曲，像是美人鱼魅惑人心的歌唱。
喧哗的观众渐渐地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一丝嘈杂的声音，针落可闻。
甚至连一些荧光棒都没有人挥了，安静中像是带着一种圣洁。
余姝的注意力全在歌唱上，直到结束后，她才缓缓睁开眼。
歌声结束后，观众仍旧一片寂静。
余姝抿了抿唇，稍稍停顿了会，再出声。
“大家好，我是余姝。”
特殊的嗓音透过话筒在会场清晰地呈现，一瞬，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褚乔在贵宾席上，清楚看见在听完一首歌后，底下众多观众狂热的眼神。
他的眼神沉了沉，没有出声。
只是简单地介绍之后，余姝闭了闭眼，继续吟唱。
没有丝毫多余的话，此后的所有时间，除了在一首完毕之后会停顿一会，再没有其他的话语。
大约最后两首歌曲的时候，余姝抬眸看向底下的褚乔。
她与他对视了片刻，微微一笑，眼眸明亮得像是天边最亮的星星。
褚乔同样回以一笑，温柔而缱绻。
在一片昏暗的光线中，余姝没有看见褚乔略苍白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