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开口:“哭累了吗?你想喝水吗?”
怀里的人点了点头,退出他的怀抱。
尤钰找了好久,终于在柜子的最低层找到了热水壶。他拧开盖子,一股难闻的味道从壶里溢出来。
他难受地捏住鼻子,说话都瓮声瓮气地:“这个壶可能很久没有用过了,我去护士站看看有没有热水。”
他扶着年念躺下,才放心出去。
没过多久,就传来敲门声。
年念以为是尤钰回来了,但又想到他是去接水,怎么回来会敲门。
她没有理睬。
可那敲门的人很执着,每过十秒敲三下门。
年念不得已起身去开门。
知道自己怀孕后,她都很谨小慎微,她扶着腰去开门。
年念见敲门之人竟是家里的管家,又看向管家身后,是一脸严厉的年母,她身旁是刚回国的表姐。
“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只有小时候她犯错,年母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除此之外,年母都是以温和形象示人。而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种表情了。
年母的声音也冷了几分:“进去说。”
年念侧过身子,一众人进去。她随后关门。
沙发被他们占据,年念只好坐在床上。
她才哭完没多久,眼眶还是红肿的。
看见女儿这般模样,年母心里一痛。表面上却很冰冷地说:“孩子是谁的?”
如果不是姣姣告诉她,她指不定就会被女儿蒙在鼓里。
昨天上午,女儿很早就回来了。她尊重女儿的隐私,没有细问。大概知道是她的一个要好的朋友结婚,但她没有去参加。
知道这事,她还有些责怪,说:好朋友的婚礼怎么不去参加呢?女儿没有回她,她自己回了房间,很久也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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