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反应过来时，却是唇上软软的触感。
甜的。
程锤子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然后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般，却没有惊叫。
她真的对慢慢下手了！啊啊啊可怜的慢慢被她荼毒了。
这是程锤子的第一想法，居然没有害羞。
“对、对不起慢慢……”程锤子声音越来越小，恨不得找个地缝把纪修年塞进去，怕自己又忍不住下手。
“嗯？你说什么？”纪修年的声音就在耳边，痒痒的，好像是故意的一样，含住了程锤子的耳尖。
程锤子惊了！
这是什么操作？不是她对慢慢下手了吗？慢慢这又是什么意思？
不容她多想，耳尖的湿润让她有种想尖叫的感觉。
作为一名学生时代天天晚上熬夜看小说的资深宅女，程锤子很清楚现在这种感觉是什么。
只是没想到……小说中的情节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什么……慢慢你先起开。”程锤子嗫嚅道，先安抚一下，不然孩子情绪激动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
司机还在前面啊！
——
今天依旧要出去，不过五更是有的。
发现用手机打字真的慢，而且不知不觉节奏就快了。
纪修年：孩子？嗯……
程锤子：错了错了，你你你别过来，你这个不知羞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