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的身子一僵,没能理解她的话,“然然,你在说什么?”
“阿铭,是我催眠了你,接近你,让你将那杯加了致幻剂的水给的温暖阳,阿铭,阿铭,是我对不起你……”穆然的声音越来越小,可却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拳锤在心口。
致幻剂?
那都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听不懂?
可真的是听不懂吗?
“是小姐催眠了温暖阳,让她一步步走向死亡,想她死的不单单是小姐,我看到有人动了她的刹车——可,可我没去管。”穆然声音几乎都要听不见了,这是她一生的心结。
叶铭耳朵嗡嗡的,暖阳的死不是自杀?车祸也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的?
他想到这些年,他在寺庙给一个女人立了牌位,一双儿女总是抱怨,可唯独他的妻子,从不吃醋,还劝儿女去供奉香火,自己也更是常去。
却原来是愧疚,甚至于他的婚姻都是。
“不,你别说了,然然。”叶铭不愿相信,可这一刻大脑又突然格外清醒。
于温暖阳,不是爱情,半年情谊,是温暖阳那次救他于危难,一次次替他出头,是兄弟,是感激。
“阿铭,我藏了半辈子,如今和你说出来,我也能走的安心了。”穆然唇瓣张合,握着叶铭的手渐渐的失去了力道。
叶铭呆愣在原地,耳边是儿女的哭泣。
滚烫的泪落在手背上,砸醒了叶铭的思绪,落在身前的手不由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