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飘过尴尬。
毕嘉站起来，替顾思尔接话，“岛岛她不能喝酒，我代她和你喝吧。”举杯朝乔向雪碰杯，微笑着：“希望乔小姐不要见怪。”
乔向雪温温柔柔地笑着，“怎么会呢，是我忘了岛岛不能喝酒，毕老师不要怪我才是。”
席漾归碰了碰顾思尔，后者回神，没再看许鲸那边。顾思尔抿了抿唇，朝毕嘉微笑着道谢，又向乔向雪说了声抱歉。
菜基本吃完，众人也差不多饱了，只还有几个人在喝酒。
“岛岛啊，你要继续好好写书，我以后啊，就靠拍你的书养老了！”副导冯党益有些醉了。
顾思尔谦逊：“冯导说笑了。”
冯党益又喝了一杯酒，扬扬手：“不不不，我说真的！不开玩笑！”
庄东毅接过话：“要我来说，老冯头平时确实不大靠谱，但……”
冯：“哎我说你个老庄头，说谁呢！”
庄：“去去去，让我说完这话！”
冯：“行行行，老庄头，你说你说。”
庄东毅打了个酒嗝，“说，说……说啥呢？”
冯：“就，接着刚才说。”
庄：“我们说……说到哪了？”
两位导演都有些醉了，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不过他们也是真的感情好，一起工作了二三十年，拍了无数影片，从无名之士变成知名导演，如今还保持着深厚友谊，就连喝醉了都还能拌着嘴打趣对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