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酒回头，陆离那张仿佛大冰碴子成精的脸就在她身后斜上方。
她耸耸肩，收回了手机，“陆总这么闲？”
“路过。”陆离想了想，问她，“我长的丑吗？”
祈酒：“……”
她想了想，点点头，“挺丑的。”
反正她不喜欢这种大冰碴子成精的感觉。
旁边暗戳戳盯着已经按耐不住自己想上来要联系方式的冲动的女生们：“……”
你瞎吗？！
大声告诉我你是不是瞎了？！
就这么一张随时可以出道靠颜值吃饭的脸，你说他丑？！
丑？！
“那个，能问你要一下微信吗？”女生期期艾艾的一路盯着陆离走过来，顺道用身体把祈酒挤开。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她们团团把陆离围住，要不是陆离气场太强，怕是身体直接贴上去的都有。
祈酒直接被挤出了包围圈。
能不跟大冰碴子呼吸同一片空气，她也乐得清闲。
黑心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你们呼吸的也不是同一片空气，毕竟海拔不一样。】
【……哦。】
陆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施舍给问他要联系方式的女生们，转身弯腰进了车，眼神冰冷，“开车。”
＊
出租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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