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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里的名侦探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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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9 国际刑警组织的邀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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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名空姐的劝说下,那两个找过来的男乘客非常不满地返回到自己的座位。

空姐则给他们仿佛亲切且礼貌的笑容,“谢谢你们的配合!”

正当杜公平认为这名空姐会离开、劝说其他离座乘客回自己座位时,这名空姐则低身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空姐,“杜公平警官?”

杜公平一愣,然后仿佛明白了什么,点头回应,“是的。”

空姐亲切且礼貌的笑容,“机长,有事找您。您可以跟我来一次趟吗?”

杜公平,“可以。”

杜公平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准备起身的时候。旁边的白石真菜拉了一下他,意思非常明显,她想要与杜公平一起过去。出于两人现在是共同同伴的考虑,杜公平决定还是要带上白石真菜为好。

杜公平看向这名空姐,“我可以带上我的同伴吗?”

空姐犹豫,“我接到的命令只是请您一个人。”

杜公平微笑,“没有关系!如果到时机长先生不同意的话,我的同伴一定会服务从命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的。”

空姐短暂的思考,“好吧,请跟我来!”

机长是一名普系血统的金发白种男人,虽然年龄已经有50多岁,但是整个面容依然展示着这一血统男人特有的坚定和严肃。见到杜公平后,机长首先发言,同时友好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握住了杜公平的右手。

机长,“我叫马克西米连·尤利安,这个飞机的机长。”

杜公平接住这位机长友善的握手,也真诚地表示着自己的友善,“你好,尤利安机长!我叫杜公平,京洛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探。”

杜公平握完,手指指向一边的白石真菜,“这位是我的同事,警部白石真菜小姐。”

机长礼貌地将手伸向杜公平的同伴白石真菜,“你好,白石小姐!”

白石真菜,“你好,机长先生!”

机长礼貌地与白石真菜握完手后,接着把目光投入了旁边的杜公平。

机长,“非常不好意思,但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警包吗?”

杜公平,“警包?”

机长,“就是那种有警章的钱包?”

杜公平,“是的,没有问题!”

杜公平飞快地拿出了自己的警章递给了对面的马克西米连机长。马克西米连认真地看完后,微笑地将它递还给了杜公平。白石真菜拿出自己的警章想要递过去的时候,马克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去接。依然目光灼灼地看着杜公平。

机长,“非常荣幸认识您,杜公平先生!根据指挥大厅安全应紧小组的指示,现在我们需要您帮助我们搞清现在飞机上死亡的两名死者的真正死因,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微笑,“没有问题。”

机长,“根据安全应紧小组的本次授权,您只有侦查两名死者死因的权力,并不具有其他的执法权,请您注意!”

杜公平,“是的!我明白。”

机长微笑地再次伸出手,“合作愉快!”

杜公平握住他伸来的手,“合作愉快!”

机长指派了一名男性空乘为杜公平和白石真菜服务后,就离开了这里。机长一走,白石真菜立即不解地问向杜公平。

白石真菜,“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杜公平,“他不已经说清楚了?我们的工作只是搞清这两个人死因是什么。怎么死的,被谁杀死的,抓捕都与我们无关。”

白石真菜立即愤怒起来,“他们怎么能这样!”

杜公平微笑,“这样才是正常。警察部队就像雄狮,没有任何一个警察部队希望别人为自己的母狮配种,那怕再小的警察部队也一样。”

杜公平的比喻使白石真菜的脸一下红了起来。白石真菜不知道一时想到什么地方去了,竟然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不管身为同伴的白石真菜有再大的不满,杜公平依然仿佛非常满意自己现在的特殊授权。在这个叫法塔尔的男空乘的引导下,杜公平立即直奔现在存放那两个男性乘客尸体的地方,飞机上的行李舱。

飞机上的行李舱是从飞机的空乘空间的一块,打开地板才能进入的。这并不一个像乘客舱一样注重生存环境的地方,所以在高在3万米的高空,这里几乎和零度没有什么区别,是最佳的存放尸体的空间。所以在确定那两个男性乘客已经死亡后,这两具尸体就被这里的空乘人员转移到这里。

由于这里的温度非常寒冷,这个男空乘在陪杜公平、白石真菜进入时,也为他们拿来了两件厚厚的羽绒衣。

仿佛是穿梭在神秘的机械空间,杜公平、白石真菜在不断爬下两层满是飞机内部机械的空间和通道后,来到了这个满是行李和货物的货舱空间。在一片大大小小的行李和货物中间,两个尸体正平整地躺在地面的空地上。

没有任何的犹豫和矫情,杜公平接过男空乘准备的白色手套后,就径直来到其中一具尸体旁边,开始认真地从口、舌、眼、鼻往下一点一点地检查起尸体。这种细致甚至连头发丝中都一一慢慢摸遍。

32.6 国际航班恐怖事件三5017

时间一分一分地走过,当又一个20分钟到达时,又一具尸体被抬到了机长的面前。

这是一个50多岁的白种妇女,机长甚至竟然她长像十分像住在自己家隔壁的一个邻居。

机长看向自己身边的两个空警,“还是查不出来死因?”

两名空警相互对视之后,对着机长点了点头。机长看着尸体沉思了片刻,再次举起自己的腕表,重新上定了时间。然后对着其中那空警班长亚金命令。

机长,“亚金。”

亚金,“是的,机长!”

机长,“带着这具尸体去那个东流球人那里,看一看是否有什么收获。”

亚金,“是的,机长!”

亚金带着一个男空乘一前一后地将这个刚刚出现的新尸体往下面的行李舱抬去的时候,机长马克西米连已经回到了飞机的驾驶舱。在这里的监视显屏中,几个本来这个时候都应该安静睡觉的乘客舱都已经变得有些骚动起来。一名一名的乘客正不听劝阻地坐自己的座位上一个一个站了起来。

几分钟后,在越来越仿佛更冰冷起来的飞机货航,一个空警和又一个男空乘共同抬着一具新的尸体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杜公平正在检查尸体。这个突然出现的新尸体使杜公平吓了一跳。

杜公平皱眉,“怎么,又死了一个?”

由于杜公平现在的执法权只有帮助查死因这一项内容,所以杜公平不知道飞机上曾经出现了一封勒索信。这封勒索信的内容中的一条就是:如果不满足他们的条件,他们将每20分钟造成一个死者。

这是一个对杜公平、白石真菜保密的情况,就算带着机长任务和命令来的亚金也没有准备告诉杜公平这一情况。实际上,这一情况就是在空乘人员中也只有正副班长和少数几个知道。

机长对自己飞机执行的纪律是军队式的,就算是危险、要命的信息,也不会随意传递给每一个参与者。

亚金,“是的!刚刚发生的。机长叫我把它给你送来,看看你这里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看了看自己手头的两具尸体。

杜公平,“收获?”

亚金,“是的。”

杜公平指着脚下的两具尸体,宣布自己几分钟内刚刚取得的收获,“他们都是窒息死亡。”

没有想到杜公平真的已经收所收获的亚金立即震惊起来,“窒息死亡!怎么可能!”

杜公平,“是的,窒息死亡。人体的呼吸过程由于某种原因受阻或异常,所产生的全身各器官组织缺氧,二氧化碳潴留而引起的组织细胞代谢障碍、功能紊乱和形态结构损伤的等病理状态。人体内严重缺氧时,器官和组织会因为缺氧而广泛损伤、坏死,尤其是大脑。气道完全阻塞造成不能呼吸只要1分钟,心跳就会停止。两名死者面部都呈瘀血发绀、肿胀、瘀点性出血、牙齿出血……”

杜公平非常专业解释做出这种判断的相关原因,但是这个空警亚金明显并不相信杜公平的判断。

亚金,“可是怎么会出窒息呢?并没有去缢绞死者的脖子啊!这一点所有人都可以证明!”

空警亚金的话立即引起了旁边两个男空乘和白石真菜的共鸣,三人一同点着头,仿佛是在要求杜公平必须进行解释。

杜公平没有看这三人,只是如看白吃一样地看了对面的空警亚金一眼,然后冷冷地问,“你是不警校出身的吧?”

亚金一愣,然后回答,“是的!我是军队退伍后直接加入空警部队的。”

杜公平,“如果你只要接受过最基础的警察刑侦培训,就应该知道,造成人体窒息死亡的原因主要有五种,1机械性窒息,就是因机械作用引起呼吸障碍,如缢、绞、扼颈项部、用物堵塞呼吸孔道、压迫胸腹部以及患急性喉头水肿或食物吸入气管等造成的窒息;就是你现在所认为、认同的窒息死亡。2中毒性窒息,如一氧化碳中毒,大量的一氧化碳由呼吸道吸入肺,进入血液,与血红蛋白结合成碳氧血红蛋白,阻碍了氧与血红蛋白的结合与解离,导致组织缺氧造成的窒息;3病理性窒息,如溺水和肺炎等引起的呼吸面积的丧失;4脑循环障碍引起的中枢性呼吸停止;5新生儿窒息及空气中缺氧的窒息,如关进箱、柜内,空气中的氧逐渐减少等。而我认为这两起死亡事件应该是第2类,中毒窒息。”

亚金,“中毒窒息?可是如果是一氧化碳中毒的话,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个中毒。”

杜公平再次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说的中毒窒息,就一定是一氧化碳中毒吗?一氧化碳中毒只是一个学术上的例子。世界上有很多毒药都可以造成人类中毒窒息,比如蛇毒中神经毒素,就可以造成患者出现头昏、眼花、肌肉关节疼痛、吞咽困难、颈项强直、抽搐、呼吸肌麻痹等症状,最后窒息而死亡。”

亚金,“他们怎么中毒的?”

杜公平白了他一眼,“我正在找。”

在简单的搜查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杜公平开始一件一件地除去其中一名死者的衣服。这是一个杜公平仿佛非常正常的情况,但不是工作组警探出身的白石真菜已经开始无法接受这里环境和气氛。白石真菜转过身去,不敢看向尸体。旁边的两名男空乘基本情况与白石真菜差不多,也在努力回避自己可以看到尸体的视线。倒是那名叫亚金空警仿佛被杜公平的专业所征服,很积极加入到杜公平的工作中,帮助杜公平清理尸体上的衣服。

一具并不美观的男性赤裸尸体被展示到众人的面前,杜公平再次开始一寸一寸地检查,很快在这名男性的右臂上找到了一个黑色的、不足1厘米的小针。戴着手套,将它从尸体上拔了下来。杜公平看向对面的空警。

杜公平,“应该就是它了!”

亚金好奇,“它是什么东西?”

杜公平,“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有毒的凶器。比如像亚马逊雨林中的一些原始部落就使用一种类似有毒的吹针。”

杜公平叫来一直跟着自己的男空乘,从他那里取过一个一次性纸袋,将这个小毒钱放入纸袋后,交与了白石真菜,叫她收好。之后,再次开始除去别一具尸体上的衣服。很快就在尸体的左胸部,找到了一枚一模一样的黑色小针。将它展示给对面空警。

杜公平,“虽然最好的方法是进行化验和检测,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我们已经找到了造成飞机上两个乘客死亡的原因和凶器。”

找到一个新的纸袋,进行标记后,将小针装入,再次交与白石真菜保管。

杜公平站起身来,“我想,你可以先去给汇报一下。我需要检查一下第三具尸体。”

亚金站起身,“好的!”

亚金和他一起来的男空乘一起离开了,杜公平则来到了第三具的尸体旁边。

又是10分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机长再一次地确认了一下自己手腕上腕表的时间后,看向对面的亚金。在感叹杜公平已经找出死者死亡原因的同时,也在为马上又一个20分钟的时限到来,而感到担心。

航空公司已经回绝飞机上的申请,表示了绝不向任何飞机恐怖事件低头的决心。这种决定并没有出机长马克西米连的预计,早在20年前京洛国际机场恐怖份子事件后,国际航空业里已经达成一个共同的规划,那就是绝不向飞机恐怖份子低头。在这种情况下,马克西米边机长其实能做的只有一个件事,那就是最大限度地保证飞机的安全。而不是飞机上乘客的安全。但是不管怎么说,杜公平这里可以找到死者的死亡原因,也算是离事件解决大大前进了一步。虽然现在自己最大的职责是保证飞机的安全,但是如果能找到,并解决掉那个隐藏在众多乘客中的杀人凶手,那将是马克西米连机长最希望的情况。

机长,“你是说那个东流球人已经找到了死亡的真正原因?”

亚金,“是的!他已经连续在两具尸体上发现了有毒的毒针。”

机长,“有毒的毒针?”

亚金,“是的。”

机长,“这是什么武器?”

亚金,“不清楚!杜认为很可能是一种类似亚马逊雨林中一些原始部落使用一种有毒吹针。”

机长,“可以根据此抓住凶手吗?”

亚金,“不知道!凶手应该对凶器进行了伪装,我们只能尽力!”

机长点点头,表示理解亚金的话语,“好吧!我需要向指挥大厅汇报一下。你通知一下其他,叫大家留意这样的东西。”

亚金,“是的,机长!”

指挥大厅安全防控小组的办公室,亚宾逊正在认真阅读一份刚刚收到的文件。机长的电话打来,他立即选择了接通。一接通电话,机长就快速地向这位临时最高指挥官汇报着自己这边的情况进展。

亚宾逊,“已经找到了死者死亡的直接原因了?”

机长,“是的。杜公平警探在之前的两名死者的身上都发现一种1厘米长的有毒小针。现在正在检查第三具尸体,相信应该死亡原因相同。”

亚宾逊,“看来真是一起恐怖劫机事件。”

机长,“是的,长官!”

亚宾逊,“能确认这是什么武器吗?”

机长,“不能,长官。”

亚宾逊进行了一会儿的思考后,看了一下自己以前一直研究的那份文件。

亚宾逊,“飞机上的情况怎么样?”

机长,“乘客们情绪很不安!我正组织人进行安抚和管制。”

亚宾逊,“能控制住局面吗?”

机长,“没有问题。”

亚宾逊,“之前我们已经对所有登机顾客的信息进行收集和分析,现在我给你们一份名单。你们马上进行对这些人员进行人身和行李检查。没有问题吧?”

机长,“是的,没有问题。那杜公平警探那里呢?”

亚宾逊,“杜公平?”

机长,“是的。”

亚宾逊,“他是刑侦的高手,叫他到那些事发现场去看一看吧。说不定会有一些特别的收获”。

机长,“您是说给他事件的侦破权?”

亚宾逊,“是的。在保证飞机上正常秩序的情况下,允许他有相对独立的搜查权。”

机长,“好的,明白了!”

寒冷的行李舱。

已经被处理成赤裸的第三具尸体前,杜公平再一次找到了一枚1厘米长短的黑色小针。拔出小针,在鼻子上轻轻嗅嗅后,杜公平将它放入一个新的纸袋之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自己已经在这个寒冷的舱底待了快半个小时。

杜公平看了看旁边一直陪同自己的那个男空乘,“我们回去吧!”

男空乘,“啊!”

杜公平,“怎么了?”

男空乘指了指地上三具全身赤裸的尸体问,“他们怎么办?”

杜公平,“就放在这里。”

男空乘,“不用穿上衣服吗?”

杜公平,“不用。如果有什么新的想法,我们还需要进行检查。”

男空乘犹豫了一下,“请等一下。”

男空乘跑到了边,找来到3张塑料布,为三具尸体一一盖了起来。白石真菜跑了过去,进行帮助。但杜公平并没有动,只是皱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时候已经离第4个20分钟已经不到5分钟。

飞机的乘客舱,由于已经连续发生三起乘客不断离奇死亡事件。所以所有的乘客都已经醒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种莫名的气息在整个飞机中蔓延。飞机中存在着一个连环杀人狂的猜测在不断地传递,于是每一个乘客都开始不安、紧张、焦躁起来,男性乘客已经开始不断从各自的座位上站起,在机舱里不断走动,相互交流、谈论。

在驾驶舱监视器中看着这一幕的机长马克西米连,叹息着拿起手边的话筒,开启了整个飞机的广播,也开启了他一直不愿意下达的军事性的强制命令。

话筒拿地手中,马克西米连语声冰冷地下达着自己的命令,“我是这次航班的机长马克西米连·尤利安。根据指挥大厅的命令,现在飞机进入紧急安全状态。所有乘客请回到自己的座位,禁止相互走动和说话!这是命令,不是请求。马上执行!”

随着马克西米连的不断广播,一名名空乘开始不断走入满是乘客的机舱,不断劝说、命令一名名乘客回到自己的座位,并要求扣住身上的安全带。

离开寒冷的行李舱,在驾驶舱外的空乘空间,杜公平见到了机长马克西米连。杜公平向这位飞机上的最高长官汇报了工作进展后,就将三个进行了标识,各装着一个黑色毒针的纸袋递了过去。机长打开了其中一个,认真地看了看纸袋中的1厘米长短的毒针后,抬头看向杜公平。

机长,“这就是那个凶器?有毒的毒针?”

杜公平,“是的!按照现在飞机上的条件,我只能暂定它就是造成3起死亡事件的直接凶器。虽然有些武断,但是我相信这个判断是正确的。”

机长合上纸袋,非常真诚地握住了杜公平的手。

机长,“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杜公平,“这是应该的。”

机长,“但是我还需要您继续调查下去。”

杜公平疑惑,“继续调查下去?”

机长,“我已经得到了安全指挥中心的命令,授权您继续调查这次连续谋杀事件。”

杜公平认真地看向机长,“具体的权限是什么?”

机长,“所有的权限。”

杜公平,“搜查、审讯、擒拿?”

机长,“这些都没有问题。”

杜公平,“好的,我明白了。”

两个男人间的对话,没有一点点多余的内容和解释,进行得非常快速和有效。但是突然,正在说话的机长手腕上的手表突然一阵轻微地震动。机长如同受惊般地抬起自己手腕上的手机,看向它的时间。与此同时,乘客舱中,一名正在劝说乘客回到自己座位的女性空姐突然双手紧捂向自己的脖子,惊慌地挣扎起来。这使她不远处的2名空乘快速地向她小跑过去,但是还没有等这两名空乘来到这个空姐身边,她已经一头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整个机舱中的所有人整个为之一静,大家都静悄悄地看向这里,不管是正在维持秩序的空乘人员,还是那些坐在自己位置上和没有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男女乘客。

惊恐的气息在整个机舱中传递,一个女性空乘班长突然勇敢地站了出来。她来到机舱走廊的前面,拿起机墙上的一个话筒下达着自己的命令,“所有空乘请注意,继续工作!所有乘客请注意,请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

这就是飞机旅游,当你以为你在享受最最高极规格的贵族服务时,其实你只是在享受可能无视人命军事活动。

32.7 国际航班恐怖事件四5059

仿佛是火山爆发前的客舱,虽然每一名乘客都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但是每一双眼睛都充满着害怕、充满着愤怒、充满着惊恐。飞机方面虽然没有进行任何解释,但是每一个人都明白,此时正有一个疯狂的家伙,正冷漠地猎杀一个个这里乘客的生命。

一个白肤棕发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大声地喧叫,“我们要一个解释!”

一个空警来到了他的身边,在展示自己执法权的警章的同时,发出自己毫不客气的命令,“先生请您坐下!”

中年男人依然倔强,“我们要一个解释!现在已经死了四个人了!这里绝对有一个杀人犯!绝对有!”

空警用一种警告的目光看着他,发出着自己最后的警告,“请!马上!坐下!”

中年男人与空警进行了短暂的对视,然后他终于屈服了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但是依然强调着自己的强烈个人意愿,“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中年男人坐下,空警旁边的一名空姐快速来到这个男乘客的身边,帮他扣上了他座位上的安全带,“谢谢您的配合!”

机舱里的紧张气氛在继续,不过这些都不关杜公平的事情。杜公平带着白石真菜来到了那个死亡空姐的尸体前,这是一个并没有任何移动的尸体,她的面孔依然还保持着那临死前最后惊慌之中。杜公平来到了尸体的前面,对一直跟着他的空警班长亚金解释自己接下来处理现场的次序。

杜公平,“我将先首先确认受害人是否死亡,之后会对现场的环境进行取证,最后我才会尸体的死因进行确认!”

杜公平看着这个真正代表飞机上执法的亚金,等待他的同意。当然也是一种礼节上的礼貌。亚金同意了杜公平的工作安排,点了点了头,“辛苦您了!”

双方沟通良好了,杜公平立即展开工作。杜公平来到这名倒地空姐身上,蹲下身体,用手指再次确认颈动脉的情况。

果然已经死亡!

杜公平一声叹息!这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年青的、美丽的生命,她正像鲜花一样绽放自己的美丽,然后现在她只是一具马上就要变马冰冷的尸体。

杜公平拿出自己的手机,启动它的拍摄功能,开始不断拍摄尸体的位置,和四周的情况。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有些可能现场并不能发现的情况,在进行现场照片的回放时,警探们就会有自己突然的灵感和想法。而这些照片又对现场的情况进行了记录,这样就更可以方便警探回溯时,找到自己之前忽略的地点。

这是警方的标准处理流程,虽然现在只有杜公平一个人,杜公平并不想简化这种由无数经验累积出来的先进且优良的工作方法和程序。

这一切都处理完毕,杜公平才开始进行简单的尸体检查。这具尸体从表面上看也是死于窒息,与之前的三具一样。但依然没有找到那可能存在的一厘米左右长的毒针。看来只能拉回行李舱后,再进行更为详细的检查。

杜公平指挥着两个男空乘这具尸体抬离现场。在到达空乘空间时,发现这个飞机上机长马克西米连正站在这里等待杜公平。机长冷冰且严肃的面孔正充溢某种快要爆发的怒火,看来这次这名连环凶手将行凶目光盯在空乘人员身上的行为已经严重刺激到了他,他心中正充满着愤怒。

机长来到了这名空姐尸体前,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她,充满着对逝去生命的惋惜。

机长抬头看向杜公平,“已经死亡?”

杜公平,“已经死亡。”

机长,“不能抢救过来吗?”

杜公平,“不能。”

机长,“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暂时没有!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相信这具尸体的死因也应和之前一样。”

机长沉默了一会,目光投入杜公平,问,“我要对所有乘客进行检查,你有什么建议?”

杜公平,“没有!”

杜公平不仅没有意见,反而认为如果马上进行以机舱安全为目的的检查的话,就算不能制止可能再次发生的连环谋杀事件,但也可以使现在机舱中已经变得有些暴动不安的气氛缓解下来。

杜公平简单介绍着自己接下来的工作计划,“我准备马上对这具尸体进行检查。之后我会从第一次事件起,一件一件地进行搜查。”

机长点头,“好吧,你就按你说的去做吧!我给你全部授权,不过我希望你能快一些。”

杜公平,“我会尽最大努力。”

机长感到杜公平并没有明白自己所说的“快一些”是什么意思,于是拿出了一张白色的a4纸放在了杜公平手中。

机长,“你看看它!”

杜公平打开了这张纸,慢慢地看过,然后目光更加地严肃起来。

杜公平抬头看向机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机长,“40分钟前,我们发现第二具尸体的同时,在操作间看到了它。”

杜公平,“我记得飞机上的许多空间是有监视镜头的?”

机长惋惜,“那个位置并没有。”

杜公平一脸严肃,“我要看飞机上所有监视录像!”

机长叹息,“对不起!那是和飞机黑盒子相连的系统,除非飞机落地,我们无法打开它!”

这是一个十分糟糕的消息!因为就算是那片地方没有实时的监控镜头,但根据相近位置的监控录像,杜公平还是可以非常轻松地找到几个相关可疑人员。这样可疑人员大大减少,事件搞定的可能性也大大提高。但是叫杜公平没有想到的是,本来仿佛非常简单的事情,现在竟然是一条死路。

杜公平带着尸体离开,机长这边进行全体乘客检查的工作也马上提上了计划和安排。

5分钟后,空警班长亚金代表着机长来一了客舱前的机舱壁处。亚金看了一下自己手机的上计时,然后拿起了机舱壁上的话筒发表着代表机长的命令。

现在已经进入到紧急安全事件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根据相关的处理程序,机长已经不允许直面乘客,从而回避混在乘客中的恐怖份子展开针对机长的恐怖行动。所以从现在开始,在整个飞机的乘客舱中主要代表机长和飞机权力方的人员已经正式下放到拥有执法的空警身上。作为两个空警中的班长,亚金当仁不让地必须承担起相关的处理责任。

亚金,“各位乘客请注意!我叫亚金·马克斯,是本次航班的驻机空警。对不起,打扰了!就像大家所知道的一样,本次航班已经出现3名乘客和1名空乘突然死亡事件。我们已经确认了死亡的原因,确是谋杀事件。经过最高当局的批准,现在飞机进行紧急安全状态。根据运输安全局的法律规定,我们有权对所有乘客进行安全搜查。谢谢大家的配合。请注意,这不是请求而命令,所有抵抗、反抗的行为,我们都可以直接认定为对本次航班构成安全威胁,并进行处理。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反抗,努力配合。如果你持有违禁品或武器,请现在站出来。现在所有人都把双手放到前面的座位上,使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它们。现在!马上!”

随着亚金的命令传递,一名名男女空乘开始进入飞机舱,开始不断要求所有乘客坐回自己的座位,并扣好安全带。所有灯光被全部打亮,睡着的乘客被叫一个一个地叫醒。一个一个的卫生间被锁起,乘客被请回。

“请双手放到前排乘客座椅的座背上,并保持不动!”

在空警的命令声中,空乘开始一排一排地检查,并指点、要求一个一个的乘客将自己的双手放到前方乘客的座椅背上。而两名空警从两个边道进行前进,根据各自手中的名单,进行一个一个的乘客检查。一名叫比克的空警,拿着自己手中的名单,来到了一名女性警客的面前。

比克,“珍妮·萨默斯?”

女乘客,“是的。”

比克,“请站起来!”

女乘客站了起来,来到了边道,双臂展开,表示合作。

女乘客,“发生什么事情了?”

比克,“之前我们已经进行了解释。”

女乘客,“不会有什么飞机炸弹吧?”

比克,“不会!但是请注意,在飞机上不要用这样的词汇,并谈论这样的事情。这样会造成我们对你的误会。”

而另一个边道,空警亚金也在按照自己的名单,进行着乘客的抽查。

亚金,“13b,法西姆·纳西尔?”

男乘客,“是的。”

亚金,“请站起来!”

男乘客站了起来,来到了边道,双臂展开,也表示合作。

发生第一起死亡事件的卫生间外,在那名男空乘的陪伴下,杜公平和白石真菜站在这里。由于下一个谋杀事件将会性在二十分钟之后,所以已经没有时间对新产生的这个尸体进行相关的尸检工作。杜公平立即带着白石真菜投入

男空乘帮助杜公平打开了一直锁住的房门后,杜公平走了进入。这是一间非常狭小的空间,仅仅只够一个人解决个人问题。所以杜公平一个人进入去,白石真菜和男空乘只能站在外面。认真且仔细的检查之后,杜公平并没有从这个卫生间中发现任何问题。走出房门,关上房门之后,杜公平再进行进行房间外部的检查,并没有发现可以实施犯罪的空间和路径。没有耽误时间,杜公平又快速地第二、第三案发现场以及这三名乘客的座位附近进行了搜查。但是依然一无所获。回到司乘休息空间,杜公平向这个男空乘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杜公平,“真的没有办法拿到飞机上的监控录像?”

男空乘歉意,“对不起,飞机上的实时监控都是直接存到飞机上的黑匣子中的,就算是机长,也是无法打开它,进行查阅的。”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杜公平开始紧皱眉头。

白石真菜不解,“杜公平你在找什么?”

杜公平,“凶手犯罪的手法,他是怎么实施犯罪的呢?从三个现场和三个座位来看,这三个受害人之间并没有空间和人际关系上的交叉。但他们一定都与凶手产生过时间和空间上的交叉。只有找到这一个交叉点,我们才能知道凶手的犯罪手法是什么,才有可能最终确定谁是凶手。”

白石真菜,“那就是现在我们并没有线索?”

杜公平,“不同的机舱、不同的位置,凶手是如何选择、确定他们的?”

杜公平心中不由地叹息,已经习惯了现代侦探手法的警探真的一离开现在的一个刑侦手段,确实有些举首为艰。

看了一下自己的计时,又一个20分钟快要结束,这将表示着又一个生命马上就要变成尸体。一种时间上的紧迫感油然而生。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男空乘,“请问飞机上有动物吗?”

男空乘惊讶,“啊!动物?”

这个一直跟随着杜公平的男空乘显然是没有想到杜公平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杜公平,“是的。有没有?”

男空乘想了想,“这个,在行李舱中有时会有小动物的托运情况。具体我并不清楚,我需要查一查。很重要吗?”

杜公平,“是的!很重要。”

男空乘点头,“好的!我现在就去查。”

男空乘立即离开,白石真菜不解地看向杜公平。

白石真菜,“要动物干什么?”

杜公平,“当然是要进行动物实验了!我需要确定那些针上是否真的有毒,还有毒的基本反应、基本状况是什么情况。”

白石真菜,“你不是说,那是毒针吗?”

杜公平,“那只是猜测。现在既然别的方面没有进展,那么只能先把这点情况落实清楚。”

男空乘很快回来,并给了杜公平一个肯定的答案。这架飞机上存在着3个动物托运,一个是一只将要参加比赛苏格兰长耳兔,一个是宠物,贵宾犬,一个是导盲犬拉布拉多。杜公平微笑地看向身边的白石真菜。

杜公平,“你感觉它们那一种会比较便宜呢?”

白石真菜,“你难道是要杀了它们。”

杜公平,“既然是实验,那么一定会有死亡。对不对?”

杜公平看向了男空乘,“我需要与机长对话。”

这时,正在进行乘客搜查的乘客舱,突然一名身着哈皮的年青黑人坐在自己座位上,双手捂住脖子,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正在这个乘客舱中维持秩序的两名名空乘赶过去时,他已经一动不动。

机舱里再次安静了下来,而且安静地非常可怕。

在驾驶室外的空间,机长马克西米连接见了杜公平。由于现在飞机上已经进入到紧急安全事件程序,这位机长按照程序必须随时待在飞机的驾驶室。这是这个飞机安全系数非常高的地方,没有专门的钥匙,外人是根本无法进入那里的。

机长从驾驶室出来,目光中满是忧虑,“又死了一个人。你还认为应该先进行动物实验吗?”

杜公平直视机长,“是的!我们现在都是跟在凶手的脚步之后。如果想走到他的行动之前,我认为有一些事情必须搞明白。”

机长直视着杜公平,“你是专家,所以我相信你。你有全部的授权,你现在就可以去执行,你认为去做的事情。”

杜公平,“那么航空公司可能要损失一大笔钱。”

杜公平意思很明显,那就是那个动物如果死亡的话,航空公司一定需要对旅客进行经济上的赔偿。

机长微笑,“没有关系,我们有保险。”

另两名男空乘共同抬着新的尸体进入行李舱的时候,一直为杜公平提供服务的男空乘已经在行李舱中为杜公平找到了那3个托运的宠物专用厢。

这是一片离乘客舱比较近的货舱,虽然不像乘客舱那样四季如春的温度,但也不像最下的那片行李舱那样冰冷。在这里杜公平见到了这三个这趟飞机的动物旅客:一只苏格兰长耳兔,一只宠物贵宾犬,一只导盲拉布拉多犬。

杜公平扫过3个动物之后,直接用手一指那个只有半米高的可爱贵宾犬。

杜公平,“就是它了!”

这只收拾得非常可爱贵宾犬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反而快乐地朝着杜公平摇晃起自己尾巴。

这只狗非常可爱且无辜的样子,使杜公平身边的白石真菜突然出声阻止,“杜公平警部!”

杜公平不解地看向白石真菜,“怎么了?”

白石真菜低头,“对不起!能不能不做动物实验?”

杜公平将自己的手表展示给白石,上面的时间已经过去5分钟了。

杜公平,“现在飞机上,每分钟都可能有人死亡!你认为人的生命重要,还是动物的重要!”

白石真菜一下萎缩了。

杜公平不再理会白石真菜,指挥那个男空乘将那只萌萌的贵宾犬从笼子里取了出来。温柔地搂过这只小狗的脖子,一只早就准备好的毒针悄悄地剌入小狗的脖颈。

32.8 国际航班恐怖事件五5112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慢慢过去,乘客舱的检查依然在继续,但是一直没有任何进展。

与此同时的行李舱,动物实验正在进行。之前刺入毒针的小狗并没有马上倒在身亡,反而一直仿佛未觉地快乐在笼中游走。

白石真菜和那个男空乘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杜公平,但是杜公平则只是不停地观察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仿佛并不意外现在出现的情况。

就当白石真菜想再次问询的时候,那只贵宾犬突然一头倒地,一动不动。

杜公平在探摸过这只小狗的脖颈后,看向自己的手表,“4分52秒。”

第一个实验已经结束,这只小狗在被剌入毒针4分52秒后才正式发作。这种毒的潜伏期很长,但是发作却十分地快速,仅仅十几秒,就造成了小狗的死亡。

杜公平在进行自己简单的动物实验记录时,男空乘来到了狗狗的身边,在确定完狗狗的生死后,看向杜公平。

男空乘,“先生,还需要继续吗?”

男空乘是一个白种的、帅气的小伙子,一种仿佛是军队中那种上下级分明的态度,使他表明出一种对杜公平绝对服从的态度。当然这也与杜公平已经证实了自己的实力,并得到了机长马克西连米的授权有关。

杜公平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时间已经过去快10分钟了。杜公平感觉自己没有必要再浪费又一个5分钟的时间和一条小狗的生命。

杜公平摇头,“不需要。这次实验已经证实3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白石真菜,“什么信息?”

杜公平,“一、这针果然有毒。二、这针的毒有很大的麻痹作用。我们剌入狗身上,它并没有什么不适反应。相信它当时剌入人体时,受害人也并没有发现自己被针剌。三、这毒并不是立即作用的毒,它会产生一定时间的延时。虽然狗是5分钟后才死亡的。但考虑这个针是从尸体上取下的,且上面的毒大多数已经被人体作用了。以及狗的体积和人体的体积比例。我依然认为这种毒应该是在中毒后5-10分钟才会发作的。”

一边一回答白石真菜和这个一直随同他们的男空乘的疑问,一边来到行李舱的舱壁处,这里有一个男空乘说可以直接接通机长的对讲机。

杜公平拿起了这个对讲机,“机长,我是杜公平!我有事情要汇报。”

片刻之后,机长的声音传来。

机长,“我是机长,有什么情况?”

杜公平,“报告,机长!我的动物实验已经做完。我已经确认了以下几件事情:一、这几枚小针确实存在巨毒。二、这种巨素这并不是当场发作。这种巨毒的发作时间应该是在5-10分钟后。因为这种巨毒本身有极强的麻痹作用,所以被剌中的人,当时并不能及时发现。”

机长立即认真起来,“你是说,如果及时发现说不定会有救?”

杜公平,“飞机上如果有针对这种毒素的解毒血清的话,可能会有作用。”

机长,“我们没有。”

杜公平,“那么及时发现,及时将毒吸出,可能也能救回一条人命。”

机长有些明白,“你的意见是?”

杜公平,“我建议,所有人要不间断对自己全身进行检查。如果不能顾及的地方,最好也要请其他人帮自己检查。”

机长,“这样我们就有可能回避可以的死亡?”

杜公平,“是的,机长!”

机长,“我明白了,谢谢!”

杜公平,“不客气!”

挂上电话后,杜公平回到第5具尸体前,开始再一轮的尸检工作。

机长合上通讯器后,再次拿起飞机上的广播,微微停顿,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后,机长马克西米连再次颁布自己的命令。

机长,“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马克西米连·尤利安。现在我要公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有的乘客、空乘请注意!”

机长,“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马克西米连·尤利安。现在我要公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有的乘客、空乘请注意!”

机长马克西米连两次强调之后,开始公布杜公平的发现和杜公平的建议。

机长,“根据我们专家的发现。本次航班连续出现几次谋杀事件都是由一个一厘米长的毒针造成的。虽然这种毒非常毒,而且中毒者会产生麻痹作用,使人不能及时发生它的存在。但是只要发现及时,并进行及时处理,并不会致命。所以请所有人员注意,请随时进行全身各处的检查,如果发现不明针状物,请及时联系空乘人员进行处理。自己无法发现的部位,请与自己相邻的乘客进行相互的检查!……”

机长的命令一下子使机上所有的人生存下去的希望,整个机舱里的慌张、紧张、对抗气氛都消失了。为了自己的生命考虑,所有的人都立即动了起来,使用着双手对着自己身上每一寸的地方进行细致地检查,然后不同的人开始相互检查了起来。不管是空乘人员还是飞机上的乘客。

只有三人的飞机行李舱,又有一根黑色的小针被杜公平从尸体的头发中找了出来。杜公平将小心地拿了出来,并放入到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纸袋中。杜公平对纸袋进行着标记,一边的白石真菜却发出着担心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这个比自己要小很多,而且并不英俊的男士,竟然可以给白石真菜非常非常真实的安全感。

白石真菜,“杜公平警官!”

杜公平,“怎么了?”

白石真菜,“我有些害怕。”

杜公平,“害怕什么?”

白石真菜,“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杜公平,“比如什么?”

白石真菜,“比如坠机。”

杜公平哈哈笑了起来,“你说的那是恐怖分子控制飞机的劫机事件。而现在这架飞机依然掌握在它应该掌握的人的手中,它十分安全。只是出现了一个想要用飞机上乘客命性要挟赎金的杀人犯。”

白石真菜,“航空公司会给钱吗?”

杜公平,“不会。”

白石真菜,“为什么?”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对面的白石真菜,“你太紧张了!”

白石真菜一愣,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

白石真菜,“是的!不会。自从69年东流球富士恐怖劫机事件之后,各国政府都不允许航空公司向进行恐怖劫机的恐怖分子低头、妥协。”

杜公平点头,认真地看向白石,“所以这并不是一起简单的绑票事件!凶手一定不是为了钱!”

白石真菜激动地站身,“我们去找机长!”

杜公平对着她摇了摇头,“警察是纪律部队,不管那一个国家都是!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因为我们没有授权。”

机舱内的乘客检查再次开始,但是气氛明显轻松了很多。因为这里大多数的乘客都进行着对自己非常重要自查工作,而不是像之前,空乘在进行旅客检查的时候,大家大多是相互猜测并看着空警的抽检工作。但是乘客们没有发现的地方,机长、杜公平、空警都不约而同地看到了自己各自的计时工具。时间已经再次接近新的20分钟。

5分钟

4分钟

1分钟

20分钟已经到了,没有新的死亡事情发生。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长出一口气。

消息传到远方的指挥大厅,在场的所有人也是一片掌声雷动。

空警不同与刑警,甚至巡警。刑警是需要破案、捉拿凶手,巡警需要防止犯罪。但是空警的职责只是保证航班的安全、乘客的安全。可以说现在这起事件,最后能不能破案都与他们无关,只要这次航班能够安全地到达目的地,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职责就已经完成。所以,消息一传到指挥大厅,几乎所有关注的人都长出一口气。心情都轻松了下来。

在这种轻松下来的气氛中,杜公平带着白石真菜、那名男空乘继续开始了自己的事件调查工作。在一个老年白人夫妇的座位旁边,杜公平拿着小本正不断地询问着其中的女性。

杜公平,“请您上完卫生间的时候,那时间是否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事甫。再或者是否有人与死者擦肩而过等等。”

老年女士,“对不起,我可能记不得了。”

杜公平提醒着询问,“那时候,应该整个机舱大多数人都在睡觉。”

老年女士,“是的!那时候机舱的灯都是关闭的。大家都睡觉。”

杜公平,“这样的话,没有睡的人都非常少。而出来活动的人就更少了吧?”

杜公平的提醒开始产生作用,女人回忆地想着。

老年女士,“是的。那时候,并没有什么人。我是被一种特殊的声音所吵醒的……”

老年女士开始回忆的时候,机舱不远的一个座位上,一个男人正用无比怨恨的目光看着这里。机舱里的搜查依然在继续,他的双手根据要求,依然放在都放置到前面的座椅背上,还有边道上的来回空乘在不断监督着每一名乘客的动作和状态。

男人开始呼吸急促,近处的空乘投来关心的目光时,男人已经用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哮喘病人常用的那种紧急喷剂。空乘目光移开,开始关注其他人员。打开盒子,拿出瓶子,扣上喷头。男人拿着喷剂放入口中,压动瓶子。呲的一声,在正常的喷剂声中,一道黑色射向不远处的一个人,正在进行着自己独立调查工作的杜公平。

黑色幽光在混动的机舱中飞行,没有能够注意它的存在。于这个之前仿佛呼吸疾病突然必逡的男乘客,目光中闪过兴奋的神彩,那是一种报复、计划将要胜利的神彩。他已经可以看到自己将要实现的成功。

突然一个杂志本出现,出现在那个黑色的、不引人注意幽光前进的路线上。当这个男人大吃一惊的时候,扑的一小声,一个1厘米长短的黑针正在杂志的正中。

这是一本飞机上提供的最普通的免费杂志,杂志封面上一男一女两个空乘正在站那里职业地展示微笑。而这个黑针正钉在那人男空乘的笑嘴上。而拿着杂志的手正是一直背对着这个男人的杜公平。

杜公平转过头,微笑地看向这个男人。男人一时有些惊呆,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把小刀在他手中出现,身体越起,向着杜公平冲了过来。几乎同时,杜公平闪身后退,身体一躲,竟然出现在一个空警的身后。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空警立即冲了上去。两个强壮的身影,立时火热地战斗起来。

杜公平长出一口气,这才发现旁边的白石真菜正投来奇怪的眼神。

杜公平,“怎么了?”

白石真菜,“你是刑警吗?”

杜公平,“是啊,怎么了?”

白石真菜,“刑警不都是需要与罪犯战斗的吗?”

杜公平,“我是智慧型的。你的说那是战斗型的。”

杜公平和白石真菜说话间,对面战斗的两人已经胜败已经出。那名为杜公平垫背的空警一下被这名犯罪击飞了出去,然后罪犯手持着从空警手中抢来的枪,直对着杜公平。

罪犯愤怒,“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才会破坏掉我们无数次演算下来的计划!”

杜公平站直了身,微笑地面对对方,“()你是在和我说话?”

罪犯,“是的。而且我会马上要了你的性命。”

杜公平,“一个善意的提醒!”

杜公平将自己杂志的正面展示给对面的犯罪。

杜公平,“发现没有,上面的毒针已经不见了。”

男人认真看去,果然那个杂志上,那个记忆深刻的毒针已经不见。

罪犯的注意力不由地跟着杜公平开始思考,“它怎么不见了!”

杜公平回答,“因为我把它剌了出去。”

罪犯,“你把它剌了出去?”

杜公平,“如果你能检查一下,你的左手臂的外侧的话,我相信你会找到它的。顺便问一句,你有解毒剂吗?”

罪犯,“该死!”

杜公平的话语立即引起了这个男人的高度重视,几乎马上,他立即开始翻转自己的左手手臂,想要检查自己的手臂外侧。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从这个男人的身后扑出,一下就将他扑倒在地。同时,手枪也被他打飞出去,落到失枪空警的脚下。

这正是这架飞机上另外一个空警亚金,他一下就制服住了犯罪,并将他的双手用手铐铐到了背的。失枪的空警拾起了自己的失枪。犯罪则在惊恐的大叫。

罪犯,“毒针!我手臂上有毒针。”

杜公平微笑地来到了他的面前。

杜公平,“对不起!你的手臂上没有毒针。我刚才是在骗你的。”

说完,杜公平看向一边的白石真菜,进行着之前的解释。

杜公平,“你看,这就是智慧型的刑警。”

杜公平这种近乎当然这名犯罪份子面,当然调戏他的行为,立即引起了罪犯的愤怒,“你欺骗我!你竟敢欺骗我!”

杜公平微笑地把目光再次看向他,“对不起,我刚才已经道歉了!”

罪犯虽然已经被空警亚金固固制住,但他依然努力地挣扎,“你欺骗了我!”

杜公平不好意思地再次道歉,“是的!真的不好意思。”

罪犯大声地亚金的中手跳跃、叫嚷,“你欺骗了我!”

杜公平安慰,“不要太伤心!”

罪犯,“你们高兴的太早!”

杜公平,“我并不这样认为。”

杜公平正骄傲地说话,一把手枪从后面顶住了他的脑袋。那名失枪的空警不悦地说着,“他说的没错!现在局面由我们掌握。大家都不要动!”

这名突然叛变的空警特别用枪指了指正按着那个犯罪的空警亚金。这时的亚金,手枪依然在他的枪套之中。

叛变的空警,“亚金,不好意思!请你把双手举起来!”

情况在刚刚完成一个大逆转后,再次发生了一个180度的大反转。

短短不到5分钟的时间中,杜公平发现这个隐藏在飞机乘客中的罪犯,并躲过了一起针对他的谋杀。谁知这个丧心病狂的罪犯竟然直接展开对杜公平的袭击和攻击。然后一个杜公平身边的空警与之进行了黑与白、好与坏之间的搏斗,请知道代表光明和正义的警察一方没有胜利,反而被代表黑暗和死亡一方的罪犯击败了,而且还夺取了自己的配枪。

在一个这样近似死局的故事中,杜公平和另外一个空警没有放弃希望和战斗的勇气,与这个犯罪份子斗智斗勇顺利拿下了这个已经给这个飞机带来5人死亡的可怕杀手。但是叫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之前与犯罪份子肉拼后失枪的空警竟然是和犯罪份子是一伙的,他拿着他的枪顶住了杜公平的后脑,并控制了整个飞机上的局面。

所有飞机上的乘客都在惊奇、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被这个叛变空警用枪指着的空警亚金无比愤怒地看着自己的曾经同伴。

被空警亚金抓住,并铐住双手在背后的罪犯在兴奋地、疯狂地看着自己的同伴、曾经欺骗自己的杜公平。

这一时间,整个机舱仿佛被时间静止了下来。

32.9 国际航班恐怖事件六5025

空警亚金高举自己的双手,目光直视着对面曾经的同伴,“比克,这是什么?”

依然被手铐将手锁在背后的罪犯,疯狂大笑着对这个判变空警说,“比克,干掉他们!”

这一时间,这个叫做比克的叛变空警是整个飞机最最重要的主角,也是唯一的主角。因为所有机舱里的人,乘客、空乘、空警,以及还在驾驶室中的机长、副机长都在看着他。

所有认识他、不认识他的人都在看着他,这个叫比克的空警并没有骄傲,反而有一点悲伤。他用目光扫过整个机舱中的所有人,发布着自己登上故事主角后第一个公众演讲。

比克,“我们只是为了求财!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做出过激的举动。因为我们并不介意杀人!”

局势慢慢被唯一手中有枪的叛变空警比克所控制,他甚至拿出了一把钥匙,想要招呼那个被抓罪犯过来,为他解开铐在背后的手铐。

这个时候,杜公平高举双手,慢慢地转过身,微笑地看向这名叛徒。

杜公平,“比克,果然是你!刚才的手枪失手被夺应该也是一场戏吧?”

比克嘲笑地看着杜公平,“你在欺骗我吗?就像你刚才骗那个笨蛋一样?”

比克狠狠地瞪向那个被铐住双手的犯罪,然后又把目光看向杜公平。

比克,“这一招对我不管会。”

杜公平,“是吗?”

比克,“是的。”

杜公平,“你们使用的毒针是由你带上飞机的吧?虽然你们的武器设计非常精细,但是我依然不相信它可以顺利通过安检。所以它们能上飞机的唯一可能就是两名空警之中,出现了一个同伙。或者两个都是同伙。”

杜公平转头看向旁边高举双手的空警亚金,亚金则只能展示自己无辜的微笑。

亚金,“我不是同伙。但是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用了!”

杜公平回以一个微笑,转头再看向持枪控制局面的比克。

杜公平,“你想干什么?”

比克,“2亿汤币!我需要它!”

杜公平,“这不可能!你是空警,你应该知道自69年以后,任何政府都不会支付飞机上的恐怖事件赎金。”

比克,“不!他们会支付的。”

杜公平,“好吧!你可以试试。不过很可惜的是,你没有时间了。”

比克,“你说什么!”

杜公平,“你们这种毒针,发作时间应该是10分钟吧?但这10分钟应该是指人没有巨烈活动的情况下的时间,如果一个人不断巨烈运动,比如像你刚才又是搏斗、现在又是激动。我认为3分钟就应该可以发作。”

杜公平的意思表达非常明显,那就是那个神秘消失的毒针,其实是在你比克的身上。这一套说法仿佛与之前杜公平诈那个已经被抓住的犯罪的说法并没有什么不同。

比克脸阴了下来,“你诈我!”

杜公平,“你建议你还是先说清解毒剂在那里。”

比克,“你……”

比克正说着,突然双手努力捂向自己的脖子,挣扎中手枪掉在地上,然后一头栽倒地上,一动不动。杜公平走过,从地上拿起那把手枪。回头看向一旁已经吓呆住的犯罪。

杜公平,“有解毒剂吗?”

罪犯已经被突然的情况整个惊吓住了,“没没没没……有。”

杜公平目光投向地上的比克,叹息,“那就没有办法了。”

仅仅不到3、5分钟,整个机舱里的故事不断跌宕起伏、峰回路转。以至于半天之后,才有人陆续明白了些什么,慢慢响起一个一个的掌声。

空警亚金疑惑地、不敢相信地走到杜公平的身边。

亚金,“我可以认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吗?”

杜公平把目光投入这边的罪犯。

杜公平,“如果他再也没有同伙,并且没有其他的计划的话,事情应该已经结束。”

驾驶室外的空乘休息区。机长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叛变空警比克的尸体,面无表情的静止半天后,看向杜公平。

机长,“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杜公平指了指旁边被手铐铐着的那个罪犯,“如果他再没有同伙,或者别的计划的话。那么事情应该已经结束。”

机长,“你需进行审讯。”

杜公平,“是的。”

机长,“那你就去审讯。我给你授权。”

杜公平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那个叛变的空警比克。

杜公平,“他的事情怎么办?”

机长不解,“他有什么事情?”

杜公平,“我认为他的中毒死亡是一场意外,在那场纠缠中,一枚有着巨的毒针不知道为什么被剌到了他的身上。”

机长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意外事件?”

杜公平没有跟着机长的言谈放声笑出,反而肯定且认真地回答,“是的。”

机长认真地看着杜公平的眼睛,许久仿佛明白了一点杜公平之所以这样建议的原因。机长点点头,“好吧!确实是一场意外事件。”

杜公平和机长同时看向旁边仅剩下的那一个空警亚金。

亚金不解,“根据空警程序,我们有权击毙任何我们认为可能会对飞机安全造成巨大危险的人。而我认为当时的情况下,比克已经给所有人造成了巨大的危险。”

杜公平,“我不是空警!准确的说,我现在只是一名乘客。”

亚金,“运输安全局是不会起诉你的。”

杜公平,“但是那需要一份很好的调查报告。”

亚金也开始明白杜公平的意思,那就是杜公平不想给自己造成麻烦。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非常有可能的情况是,杜公平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将毒针剌入了这个死去的叛变空警的身体。可是如果这样,就算最后的结果是运输安全局并不会对杜公平进行相关的起诉,但相关的调查、各种的审讯、各种的报告,杜公平是一定回避不了的。而且一个不小心反而会给自己带上谋杀者的嫌疑人头环。

亚金,“你坚持?”

杜公平,“是的。”

亚金,“好吧!那是一场意外事件。应该是你杂志上的那根毒针掉到地上,而他们两人在纠缠打斗中不小心剌入比克的身上。但令人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它。”

杜公平,“这真是一件令人可惜的事情!”

机长,“看来真是一场意外事件。”

亚金,“是的!现在没有任何一个证据证明它不是一起意外事件。”

三个人相互微笑地对视了一眼后,各自展开自己需要进行的工作。机长还需要向远处的指挥中心汇报这里的情况,亚金还要代表机长维持整个机舱中的秩序,杜公平需要进行这个被他们抓在手中的罪犯的审讯。

杜公平选择一个满是尸体的行李舱来作为自己这次特殊执法审讯的地点。

在飞机的舱壁上,那个罪犯并不舒服被铐在舱壁上的管路上。杜公平静静地站在他的面前,微笑地玩弄着手中一个小小且精致的暗器,那个犯罪伪装成呼吸喷剂的小药瓶。仿佛有意无意之间,杜公平总是使那个喷剂可以射出小小毒针的小发射口对着那个犯罪。

杜公平在微笑,“它是怎么发射出来毒针的?”

罪犯在惊恐,“不要会它!它很危险。”

杜公平,“你的危险是指它很容易产生意外事件了?”

杜公平仿佛笨手笨脚地再次把暗器的毒针发射口对向对面的犯罪。

杜公平,“我刚刚又为它装上了一枚小针,你说它会不会产生什么意外呢?”

罪犯大叫,“你要干什么?这是谋杀!你是警察,你不能这样!”

杜公平左右看了看,微笑地转回了身。

杜公平,“你看这里没有人,也没有什么监控,也就是说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我们说了算。或者是你自己为自己准备了一枚毒针,然后自杀了呢?这种可能性真的很大。”

罪犯立即惊慌起来,“你不能这样。”

杜公平装那个暗器收回,“再或者,你给我们说一些什么。大家都是好朋友的话,相互之间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的。”

罪犯直视杜公平,“你想我说实话。”

杜公平,“是的。”

罪犯沉默半天,“好吧,你赢了!你想知道什么?”

对这个犯人的审讯非常顺利。经不同角度的口供、证据参照、比较、互证,杜公平终于确认这起飞机恐怖事件的犯罪分子确实只有两个人。那个叫比克的空警帮助这名犯罪带入武器后,并将那张恐吓信放到了司乘舱中明显的地方。两名犯罪相信以自己的计划和能力,可以非常安全地获得成功。至少就算事发,也很难抓住两个人。没想到事情中间出现意外。

罪犯犯罪的过程很晰、很完整,但这并不代表着审讯工作的结束。审讯工作就是一个慢火烹制工作中,它需要很大的耐心。因为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你就会得到什么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信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虽然飞机上的情况已经清晰了,但是现在有的是时间,杜公平并不介意进行一些意外事情的审讯。

杜公平向纸袋中的毒针和发射器展示给对方。

杜公平,“说实话,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非常好搞的武器。甚至我认为其难度、精密度和价值远远要高于一把手枪。你觉得呢?”

罪犯看了看杜公平手中的凶器,“是吗?我不知道,这是比克拿来的东西。他是怎么搞到手的,我并不知道。”

罪犯回答的时候,杜公平一直观察他的表情,以便确定他的回答是否真实、诚恳。

杜公平,“你是说比克是主谋?”

罪犯,“是的。”

杜公平,“你怎么证明?”

罪犯无奈,“警官!如果你这样问的话,我真的无法证明任何。”

杜公平,“那我们换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罪犯,“我们怎么认识的?”

杜公平,“是的!根据你的说法,你只是一名普通的退伍士兵,与他之前既不是一个部队的,又不相互认识。这可是一起惊天大案,没有人会与自己不信任的人合作搞这样的事情,对不对?”

犯罪再次给了杜公平一个解释,这个解释是他欠了巨债,很大的一笑巨款。他正走投无路的时候,比克找到了他。两个人一拍即合,计划了这个事件。

杜公平,“你看,你又说是你们共同计划了这个事情。叫我怎么相信你?”

罪犯努力地解释,以便争取杜公平对他的信任,“我只是给他的意外提供了一点修改意见!说实话,我认为他的计划非常专业,并不像是他和我所能做出来的计划。”

杜公平,“你把你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

罪犯,“我刚才说什么了?”

杜公平,“你说:他的计划非常专业,并不像是他和你所能做出来的计划,对不对?”

罪犯,“是的。”

杜公平,“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罪犯,“因为我们就一些细节进行讨论时,他有点并不能完全解释清楚这些细节。”

杜公平,“只有这些吗?”

罪犯,“只有这些!说实话,这个计划十分完美,我们并没有什么太多需要修改的内容。”

杜公平,“你是不是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说出来?”

罪犯不解,“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

杜公平微笑地提出自己的疑问,“两个从来没有任何合作的家伙,一开始合作就是惊天大案,而且其中一个还是警察。你怎么可以直接相信一个警察呢?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一些小故事?”

这就是罪犯的一种调戏,在不断反复审问、问询和问题提出、回答的过程,罪犯的一切都将对审讯者再无秘密。

之后的行程,飞机上再也没有事情发生。但是整个机舱中再也没有那个乘客可以放心大胆地放肆睡觉。

虽然安全警报已经解除,但是飞机里的紧张气氛依然没有降低。飞机加强了安全巡逻,并对两名计划劫机人员的私人物品进行了搜查,并没有发现什么更可怕的危险品。

一直到飞机下降时,杜公平一直不断地审讯着这个犯罪。

飞机已经开始开始进入下降程序。接到机长命令的杜公平、白石真菜带着这名罪犯慢回到机长指定的空乘空间,那里空警亚金和一众空姐正等着杜公平。杜公平的到来,大家一同站着给予杜公平以感激的掌声。

在一个专门为杜公平、罪犯和空警腾出来的空间里,杜公平拉着这名和杜公平配合良好的罪犯坐到了这一排四个壁挂式板座上,安全绳装好,空警亚金也坐到了这个罪犯的另一边。

所有飞机上的乘客都被要求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扣上了自己座位上的安全带。整个飞机的过道上空空荡荡,飞机已经因下降开始产生一些比较激烈的颠簸。

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坐在犯罪的身边,扣着安全带,和犯罪一起享受着飞机下滑这最后一段独特的经历。

亚金对着杜公说说话,“这次谢谢你了!”

杜公平回意,“怎么讲?”

亚金,“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真不知道这次航班的事情会发展成什么。”

杜公平,“也可能他们的计划成功,也可能没有成功。”

杜公平看向两人中间的犯罪,罪犯回以杜公平一个幸福的微笑。

亚金看着罪犯,但是神情却比杜公平要严肃,“可能。但也可能大家会被汤国空军在大海上击落。”

罪犯不服地抢答发言,“这可是二百多条人命的啊!”

亚金生气地看了一眼他后,可能是因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已经没有之前剑拔弩张的紧张,竟然开始回答罪犯的提问,“你听说一个词,叫前辈暴利吗?”

罪犯回答,“没有听说过。”

亚金开始解释,“也就是说,世界所有最能挣钱的方法的暴利都被前辈们挣完了。现在留下的,要不是利益一般的,要不是风险高利益低的。劫机也要一样,由于无数劫机前辈的不断努力、前仆后继,这一行业中所有可能产生暴利的东西都已经没有。而且加上一些信誉、人品恶劣的劫机份子的一些作法,所有政府处理这样的事件的第一出发点是考虑飞机安全。而这一安全并不是指飞机自身和飞机上乘客的安全,还是飞机对地面建筑和人群是否安全。”

罪犯,“所以我和比克才一直没有真正控制飞机的管理权。飞机一直处于你们的管理之下。”

亚金,“但是这种安全的判断,并不是由飞机上的人来判断,而是由下面指挥、监控的人来判断。因为只要发生劫机长,他们就不会信任任何飞机上的人。”

两人同时默默无语,机身震动,飞机已经给飞机上所有的人传递了自己的轮子已经落地的信息。一时,飞机乘客舱中无数的祈祷声和动作不断响起。杜公平和亚金对面的2名美丽空姐也在进行着在胸前赞美上帝的传统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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