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老板待我很好。而且我现在工作学习两不误,不是挺好的。”斯年看着齐彩兰的眼睛,真诚的目光让她无法拒绝。
“可……”齐彩兰还想说些什么,斯年赶紧打断了她,“妈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听您最近老咳嗽。如果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吧,别拖着了。”
齐彩兰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知道他是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于是一改先前担心的表情,浅笑着,“我没事,不要担心。”
“他呢?今天又不在吗?”
闻言,齐彩兰就像是失去了活力的鱼儿,眼神变得黯淡,“回来了,睡着呢。”
“他几点回来了?”
“下午四点,喝完回来就睡了。”斯年皱着眉头,眼神里多了些厌恶。
对于父亲,他大抵是有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斯年不知道他是从何时变成这样的,可自他有记忆以来,父亲不是终日出去打牌,就是喝的醉醺醺的回家。
因此,家里的重担基本托付给了母亲的早餐摊。
他也曾提出让父亲去找工作,可每每这么说得到的都是父亲的一顿臭骂。次数多了,他也不再提,索性自己去找一份工作来替母亲分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