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自言自语。
斯年早在她挪动身子翻来覆去的时候就醒了,却一直在假装熟睡。此刻,在她火热的注视下,他却愈发的尴尬起来。他的睫毛很长,睫毛似蝴蝶的翅膀轻轻煽动着。看着他假寐的样子,她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连暖人呢?怎么只有你在这儿?”
被她拆穿,他有一丝窘迫,却还是故作淡定的睁开眼佯装刚从梦里醒来,自然的回答,“校医说只能留个一人,傅唐就拉着她走了。”他说了好长一句,让卓翕有些惊讶。在此之前,听过他说的最长的话那便是给她讲课时念题目了。听了他的话,她不难想象到傅唐那一副奸诈的样子,不过也算他无意间做了一件好事。
“那……那你怎么留在这儿啊?”她把盖在身上单薄的被子拢了拢,轻轻的拉了拉被子使它刚好遮挡住了嘴唇,露出一双发亮的眼睛望着他。
在她期待的眼神里,带着火热。他有些紧张地站起身,像是突然想起了校医交代的事转身走了出去。门轻轻阖上,斯年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间里。卓翕有些失望,也许是因为生病导致人显得比往常脆弱,此刻她听到自己的玻璃心碎成了渣滓。
她的鼻头有些酸楚,就连看着窗外的风景也失了滋味。
卓翕躺在床上沉沉的叹了口气,突然发觉这样的自己有些矫情。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浑身有些酸疼,想着再继续躺下去也无济于事,索性自己挣扎着想爬起来。只是一阵暖流突然喷涌而出,她有些尴尬脸热的开始发涨。
“怎么起来了?”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斯年站在门口拧着眉头,表情有些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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