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是凶手,可终归是他的父亲。当人面对这样的处境,又有多少人会选择大义灭亲?
太阳穴绷的是愈发紧,疼的他忍不住伸手按了按。
“从我懂事以来,我父亲就没有工作。基本上每天不着家,家里都是靠我母亲摆摊做生意才能维持的。”他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这些消息对他们来说到底是有用还是无用。
“那你父亲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你知道吗?”年轻一点的警察打断他的回忆。
斯年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因为他打岔而生气,“喝酒、打牌。”他把赌博说的婉转了一点,可一点也不妨碍他们理解。
“你知道他在哪儿打牌喝酒吗?”
“城西路的刘老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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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录很快做完,跟着他就被宫訾带回了教室。下午的课显然他已经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的呆坐着。下午放学后他向宫訾请了假,匆匆收拾了书包就走了。离开学校他不打算立刻回家,他知道母亲不会把真相告诉他,他这样冒然的回去反而会徒添母亲的担心。而此刻,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骑车到了小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