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的越来越远了,远的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团影子,他们心中也满怀不舍,只是他们是男人,再不舍也要撑起一个家。
回到家,陆凌端着药碗给容清喂药喝,陆峰在院子里将容清敷脸的药细心捣碎用碗装着。
药喝了个大半,陆峰就开始给容清的脸敷草药。
药捣碎敷在脸上后,有着药汁脸上滑落进了衣裳里,也时不时的从脸上掉落。
陆凌便想了个办法,拿着之前的破裳撕成一条条的,将容清脸上的药与脸包裹着,这样有汁都浸透在了布条里,药也不会滑落下来,只是这样换药花了不少时间。
陆凌跟陆峰在给容清换药,陆峥在院子里忙后,就去倒腾家里的井了。
这井是之前陆家兄弟的爹娘在世的时候挖的,过了这么多年,里面的水也已不干净,陆峥就在想办法将井水弄好,这样就不用去河里挑水了,做事也方便很多。
陆峥正在将山里捡来的小石子倒进了井里,以防井地下继续出水,就开始将井里面的水一桶桶的运出来。
光运水也花了陆家兄弟一两天的时间,在这期间容清也醒来过两三次,只是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没醒久就又睡过去了。
这天。
容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一张脸,感觉自己在做,睫毛扑闪扑闪的闭了一会眼睛,又睁开了,发现这张俊脸还是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没有做梦吧。”容清呢喃道。
抬起那只伤痕累累的手臂想要触摸他,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她的梦吗?
只是,这是不是梦还没得到验证,容清抬起来的那只手就被另外一只大手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