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表情，不发火，不冷漠，又萌又可爱。
让她有气也生不起来，就连在学校的那些事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了，夜寒哥哥，谢谢你啦。你是不是想买只宠物送我啊？不过，我是真的怕狗，你要真想送，就给我送些假的毛绒玩具挺好的。”
顾夜寒不说话，背过身向前走去，点了一支烟。
“那个，我刚刚说话有点冲，你别放在心上哈！”
顾夜寒远远点了点头，郑绵绵松了口气，转身回了主楼。
顾夜寒抽烟，郑绵绵是知道的，她并不反感抽烟，但自从上次被方红烫过之后，对烟就有一种抵触，所以并没有跟上去。
进了衣帽间，郑绵绵换了套宽松的家居服，便坐在里面刷起手机来。
13年前，沈子清明明说了要回来看她的，可是自从五岁那年她走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母女做到这个份儿上，也是可以，也不怪胡雨晨那么说。
想到这儿，郑绵绵不由得叹了口气。
敲门声响起，郑绵绵哭丧着脸抬了头，“夜寒哥哥，你来了？”
女孩儿少见的忧伤，让顾夜寒的心荡了一下，他走过去坐到了她旁边，将她搂在怀里，“在为学校的事不开心？”
“也……不算吧？”想她郑绵绵从小又不是在玻璃橱窗长大的，如果这点委屈都受不了，估计早就被唾沫星子淹死了。只是再内心强大的人，心里也有最柔软的地方，那个地方，不能轻易触碰。
顾夜寒吻了吻她的额头，“你明天如果不想去学校的话，就不要去了。”
“那不行，他们诋毁我是诋毁我，又不是真的，我才不怕他们。我只是……担心温故，她和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