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了什么？”
郑绵绵：“……”
需要问得这么详细吗？他不会听到什么了吧？
“那个，没说什么，随便聊聊，夜寒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
“你不觉得是你有点奇怪吗？”顾夜寒上床打开笔记本，“从我回来到现在，你眼神闪躲，说话不在状态，这是心虚的表现。”
“我，我有吗？”郑绵绵凑到他旁边。
“你没有吗？”
“没有，你那是想太多。”虽然她确实不太镇静，但也要强装镇静的样子。
顾夜寒突然直直盯着她，郑绵绵吓得心怦怦直跳，不自觉往后移了一下，“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如果你敢背着我搞什么小动作，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知道了。”郑绵绵回避他的目光，“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
郑绵绵联系了郊区的一个老旧小区，从里面租了个相对破的房子。
上午的时候，假托说自己要跟江儒尾去录音棚，成功出了家门。
将近中午，三个人布置的也算像个“案发现场”了。
赵之之看了眼表，“行了，再有二十分钟，那两个群演应该就能过来了。”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我怎么老感觉要出事呢？”江儒尾这心里还是没底，一大早左眼皮就在跳。
“嘶！小尾巴，别说那些没用的。”郑绵绵皱眉，“你一会儿不是还要去配音吗？我看这儿也不需要你了，你就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