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比现在的她强。
不知何时，外面起了一阵风，把窗帘给吹起来，窗帘顿时在静寂的空间里，在月光下随风舞动起来。
突然房间里响起瓷器碎裂的声音，随后便听到男人嗤笑一声。
程媪看着车月，他正回头看向被窗帘刮倒在地上的花瓶，随后他回头看她，“我知道不是你拿的，你是我媳妇，拿药剂干什么。”
空气因为他的话好像一下子又开始流动起来，程媪直直地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来什么东西。
便见车月危险地笑了笑：“应该不是你，对不对？”
程媪微愣片刻才佯怒：“不是我，你不要污蔑好人。”
车月似乎又恢复白天里的温润：“那就好。”
“很晚了，睡吧。”
说完这句话，房间里唯一的台灯也暗了下来。
程媪原本想挣脱开他的怀抱，谁知刚躺下，困意便一下子如潮水般涌来，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呼吸便开始均匀起来。
车月睁开双眼，空着的手轻抚过女孩的乌丝，如护着心爱的宝物一般。
手指虚浮滑过她的秀鼻，他轻叹：
“你若喜欢，那我就去让他们多做一些，又何必对我撒谎。”
他慢慢低头靠近她，指腹轻抚过她的唇，男人微眯，眼睛开始变得深邃阴沉，下一刻，他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摩挲，啃咬，舔吻，汲取她的甜美。
不够……还不够……
……
片刻后。
车月摩挲着女孩那被他“凌虐”过的双唇，殷红的唇再也忍不住地翘起。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