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叹了口气，“既然你不要，那我只好把它吃掉了。”话罢，张嘴就把原本不大的烤鸡撕咬下半只。
程媪张了张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吃，忍不住舔了舔嘴巴，她其实想吃来着……
等身边那人吃完了鸡，又打了个重重的大嗝，程媪的肚子又很适宜地叫起来，听到声音，白瑾一副才想起来她的模样，满脸惊讶，“你很饿？”他的眼睛直直看向她的肚子。
程媪抱着膝盖，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喏。”
一只比刚刚那只更大的烤鸡出现在她面前，香味儿扑鼻，焗盐味的香气勾人，棕色的表皮下肉汁鲜嫩，单看色相就可让人流口水。
程媪没有犹豫，抓到烧鸡就是一顿猛啃，结果没几口就给呛到了。
“慢点吃，你是饿死鬼投胎吗？”嘴上这么说着，少年的手却拍了拍她的背。
“谢谢。”程媪不自然地别过脸。
白瑾手肘支着脑袋，“我还以为你是常年浪迹江湖的女侠，结果原来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女孩。”
“谁说我是小女孩？我走过的路比你吃的盐还多。”边咬下一块鸡肉，她不满道。
“是吗。”他明显不信，还轻笑了声。
“我只是不会做饭而已，成大事者，要会做饭干什么？”
“那谁给你做饭？”
她咽下一口，继续吃，“明喻啊。”
“明喻是谁？”少年低头掩去眼底的情绪，抬头假若无事地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