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发烧了。
她想多了。
后悔个锤子。
身体不舒服,还跑去江边吹风,活该。
吐槽归吐槽,但席欢之没有选择推开,没有坐视不理。
电梯门合上,很快停在了25楼。
席欢之抿唇,扶着陆让从电梯出来,“门卡。”
陆让没应。
席欢之只好在他身上找,最后在右侧裤袋的钱包里找到。
25层只有一间总统套房,刷了门卡进去,再把陆让扶进主卧已经气喘吁吁,脚酸的不行。她今天,可是穿着高跟鞋工作了一整天。
席欢之扶到床边时,自个没站稳,整个人往床上倒。
陆让在上面,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
席欢之动了动,感觉蹭到了男人的皮带,身体贴的太紧,而且陆让的体温太烫,男人的气息裹住她,仿佛要把她融化似的。
等蓄力把陆让推开时,她直起腰,头发稍乱,白净的脸有点红,心跳不太正常。
这时,阿柴的电话打进来。
席欢之点下接通。
“欢之,你回来没有,用不用我去接你。”
席欢之说不用:“你去药店买些退烧药,然后拿上25楼给我。”
“你在25楼?”
“恩,陆让发烧了。”
原来陆医生也住在这家酒店。
阿柴:“好的,我去买。”
太热,席欢之甩掉高跟鞋,给陆让盖上被子才把空调打开。
夜里十二点。
阿柴买药上来,后帮不上忙,席欢之让她下楼继续休息了。等把陆让伺候好,自己累的够呛。
喝杯水解渴,席欢之准备走人,临走前,看了床上熟睡的男人一眼,那双瓷白修长的手搭在被子上,鬼迷心窍的走过去。
“手借我摸摸,就当今晚我照顾你的报酬。”
席欢之蹲下身子,理直气壮的握起陆让的一边手欣赏起来。
其实顾森的手也好看,毕竟拉小提琴的,手,相当于他的门面担当啊。
但让席欢之起恨不得收藏起来念头的手,还是只有陆让的手。
好看的找不到一丝丝瑕疵。
细细摸着,席欢之嘴唇凑近,痴迷的在手指尖上亲了口。
一不小心留了点口红。
做贼心虚,席欢之擦了擦,然后落荒而逃。
房间里只留了床头灯。
一阵沉寂。
白色大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渐渐的抬起手。
黑暗中,漂亮的桃眼轮廓深沉起来,要是被人看见,会发现他的眼神像野兽盯上猎物那般,危险而可怕,而眸里翻涌滚动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