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这个?”梁逸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他的嘴唇从后面凑到了陶紫耳际,轻声的问:“那……具体怎么说?你给我一个引导的方向。”
“为然从初恋开始说了。”
“初恋……”梁逸似乎在咀嚼或品味着这个词,把他嘴唇又靠近了一点,贴在了她的面颊上,轻轻地摩挲着。
梁逸的动作明显有些过格了,陶紫没想到他会突然接近自己,又一次的近在咫尺,又一次的肌肤相亲,又一次让他那强悍的氛围包裹了她。
这让她觉得压抑,觉得胸闷气短,呼吸困难,心脏像小鹿一样乱蹦乱撞。
可这其中,似乎又夹杂着奇妙的感觉,陶紫发觉像是一根琴弦,已经被绷紧了。
而琴弦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奏出最完美的音乐。
偏偏陶紫这根琴弦对奏鸣太生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那是一个极品男人特有的味道,儒雅与野性并存,谦逊与霸气俱在,似乎这就是她梦中曾经追寻,曾经渴望过的那种气息,瞬间弥漫到了现实中来。
陶紫勉强让自己别那么痴,抑制住自己要和他再凑近一点的那个想法。
像是潜游了好一会儿,才从水里钻出头来,大口的喘着气。
“你怎么了?”梁逸对她的这个举动感觉很奇怪。
陶紫终于鼓起勇气说:“拜托,你以后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离我远点儿!”
梁逸又一次站直了身子,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倒是想离你远点儿,可谁让你这么吸引我了,我觉得……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这话说得好像很随意,似乎并没有夹杂着太多情愫,仅仅只像一句简单的问候,却又撩拨着陶紫的心脏怦怦乱跳。
梁逸静默了一会儿,又说:“你刚才问我初恋,如果我说我的初恋就是你,你会不会觉得很意外?”
他的声音轻得像轻拂着湖水的微风,让她不由自主的涟漪轻漾,本来脸已经烧得发烫,可她偏要嗤之以鼻的回应道:“我当然不觉得意外,男人都喜欢言巧语,你对每个女人都会说出这种话,这有什么可意外的?”
“你不相信?”
“鬼才信!”
梁逸对这个别别扭扭的女孩儿又爱又恨,真想粗暴的抱紧她,不管不顾的让她彻底成为他的,让她像他手底下的员工那样,对他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臣服。
可他到底还是忍住了,他觉得自己这么做有违初衷,不是真正的爱情。
他想让她也爱上他,而不是违心的成为他的玩偶。如果他需要那样草率的爱情,那他早就爱过十几二十遍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终于理智告诫自己,他和她之间还需要耐心,千万不能急于求成。
“好吧,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我们的话题,就没有延续的必要了。”
梁逸把搭在陶
紫肩头上的手移开,端起了茶几上她吃剩下的残羹冷炙,“太晚了,你也早点睡,明天我们都得上班。”
听了他后面那句话,陶紫不禁又一阵忐忑,转回头问:“上班?你怎么知道我要上班?”
“难道不是吗?那你那么早出去干嘛?”梁逸停住了脚步,反问道。
“哦,对,我找了一个新工作,忘了告诉你了。”陶紫连忙掩饰,连忙又把头转回来,生怕让他察觉到自己的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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