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闭紧双眸,有些尴尬,早知道该早些起来的,现在一睁开眼睛肯定要和这个人面对面打交道,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纠结间听到平稳的脚步声传来,悠然索性放稳了呼吸,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在床榻右侧停了下来,右肩的被角,被人轻轻掀了起来,腰间突然横过来一只手,悠然脸色通红,她现在,什么都没穿。
林弋将她扶起来轻轻靠在自己腿上,又拉过被子遮着她露出来得到大片肌肤,才打开一旁的药箱拿出剪刀拆开了悠然右肩处的纱布。
一道五厘米左右长的伤口,狰狞的暴露在林弋眼皮子底下,林弋神色僵硬,泯起唇角用酒精棉敷了上去,刺激的疼痛突然的传来,悠然脸色煞白,伸手抓到林弋腰间的软肉,狠狠捏了下去。
“你想就这样一直伤着?嗯?”林弋微微抬起手,悠然下了狠手的,林弋吃痛又怕手中的镊子再伤到她肩膀的伤口,有些无奈。
悠然沉默,不说话也不出声,闭着眼睛当哑巴。
“真是……”林弋悠悠叹了一声,重新夹了一块酒精棉小心的处理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这一次,怀里的人倒是安分了许多。
林弋粘上最后一块医用绷带,悠然迅速的窝回床榻里,依旧不吭声。
林弋沉默的拉开身上披着的衬衫,被悠然掐过的腰间,青紫青紫,无奈的摇头轻笑,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啊。
收起药箱掀开被子轻轻扳过悠然的身子,耍流氓一般将人紧紧缠上,阖上了双眸。
悠然心尖悄然颤抖,愈发沉默,两个人突然沉寂下来,一室的悄无声息。
“为什么总是让自己受伤?”林弋手指划过悠然的腰线,最后轻轻落在腰间,他见到的她,好像一直在受伤,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让人心生怜爱却不敢触碰。
悠然依旧沉默,肩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心口如同被粘住了一般喘不过气:“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好…”
她并非石头,别人对她的好她都能感觉到,只有林弋,让她看不明白,他们两个,完全可以算得上是陌生人。
“不明白?”林弋轻笑:“男女之间非亲非故特别的关心,你觉得会是什么?”
这句话含义十足,悠然愣神,往被子里缩了缩,有些怯懦。
“睡吧!”林弋半眯着眼睛将被子往下拉了点,露出悠然的脑袋,让她完全抛弃过去,的确难了点,但是至少他这段时间的付出,并非没有回报,不是吗?
林弋闭目养神,直到身旁的人呼吸绵长,才直起身,眉眼寂静,林弋伸手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条项链,用手握了一会儿,滑进了悠然的脖颈间。
鼻尖还萦绕着专属于她的味道,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在悠然脖颈间轻轻蹭了蹭。
“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人了…”
枕边已经没有那人的温度,悠然悠悠的舒了一口气,脖颈间却突然像坠了什么东西一样有些沉重,悠然低头,入眼的,是一条项链。
流光奢华的钻石被打碎镶在铂金之上,棱角周围都被裹上细软的天鹅绒,以免伤到脖颈间脆弱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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