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的地下宫殿，那是雾鬼的私人领域，除了五鬼之外，在不允许别的人进入。
这里常年弥漫着茫茫白雾，没有声音也没有多余的摆设，音离走了几步后站定，开口道：“雾鬼，我有话问你。”
没过多久，一道女声响起：“何事？”
雾鬼虽没有现身，但是对于音离，她的声音柔和了不少。
音离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道：“你知道龙武令吗？”
雾鬼很快接话：“知道，那是龙武国的东西。”
“据我查到的消息，那是外人唯一可以号令龙武国的东西，只要有它在手，便能命令龙武国的术师做其任何事，但是这些年，却没听说龙武国赠予过谁。”
“不错。”
音离默了默，凝眸道：“当真没有送给过谁吗？”
雾鬼这些年也帮音离调查过不少事，此时见音离如此执着，心里也有了几分计较，轻声道：“音鬼，如果你娘曾经真的拥有过龙武令，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雾鬼说到一半，突然没了声，音离屏住呼吸，等待雾鬼继续下文。
过了好一会，雾鬼才无比认真的开口给出了答案。
“你娘是龙武国的人，而且身份地位并不低。”
音离愣住，她从未猜想过秦思会有不凡的来历，她一直以为，秦思就是一个在乐音坊长大的孤儿罢了。
手指慢慢的收紧，音离声音带了几分沉重。
“就算是又如何，既然她当初选择了离开，我就会尊重，不会探寻。”
“那你为何打探龙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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