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安静了好一会，然后，顾墨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戏虐的笑意。
“国灭了？”
“没有。”
“王崩了？”
“没有。”
“他快死了？”
“师父身体一向很好，他……”
顾墨沉没等楚行一说完，直接打断楚行一的话，笑容加深，暗含讽刺道：“国没破，城没塌，那老妖怪寻我做什么？难道对我贼心不死，想要跟了我？”
楚行一愣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不是，师父说……”
“我管他说什么，你回去告诉他，我的话不是戏言，除非龙武国没了，否则，休想我回去给他收尸。”
“殿下，龙武国真的需要你！”
“呵，龙武国的国师可不是我，你们找不到他才想起我？简直可笑。”顾墨沉的眼中满是嘲讽，楚行一咬唇，竟没有勇气再接话。
顾墨沉没了耐心，摆摆手，道：“话说完了，滚回龙武，别再出现。”
楚行一朝着顾墨沉磕头，然后出了马车。
车帘落下，楚行一手指紧握成拳，突然转身，想要说话，顾墨沉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我既能救你，也能要你命，小子，别让你师父白发人送黑发人。”
顾墨沉的声音里虽然带着一丝笑意，但是楚行一很清楚，顾墨沉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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