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不好意思了,那我只好默默叉鱼了。”丁妤娴坏心眼的取笑。
“徐阳,叉鱼才是一门真学门,认真瞧仔细。”沈新把摸到的第二条鱼扔进竹筐里。
说话的功夫,丁妤娴熟练的叉上来一条鱼,将竹子斜插在一旁,又拿起另一节。
“别听你姐瞎说,她的技术才是绝活,”丁妤娴慧黠的眼眸注视着摸鱼的沈新,语速不紧不慢的解说,“扣鱼眼需要摸者自身有超出常人的身体素质,经常锻炼身体和过硬的手上功夫,单手握力要达到极高的程度,用瞬间爆发的速度扣住鱼眼,就如同捏住蛇的七寸,让鱼成为一条任人摆布的猎物,而且这整体动作要求稳、准、狠,缺一不可且环环相扣。”
“故意夸大其词,没你这么忽悠我弟弟的,”沈新毫不相让的从容反驳,“叉鱼时由于光的折射,在水面上看到的鱼是鱼的虚像,比鱼的实际位置要高,例如感觉鱼离水面有0.5米左右时,下叉深度最少要达到0.7米,离鱼越远下叉的角度越靠近自已,离鱼越近,下叉的角度越靠近鱼的虚像。”
“精彩绝伦的分析,看来沈新也是个叉鱼高手,不然怎么能了解的如此清楚。”丁妤娴捧场的鼓了鼓掌。
敏锐的察觉到俩人之间的无形硝烟,徐阳很想喊一声救命,他真的不会和女孩子相处,更不会化解女孩子之间的小纷争。
其实也不用他做什么,沈新和丁妤娴本就是无聊瞎闹得玩,彼此调侃而已。
摸了三条鱼沈新便停手了,毕竟物以稀为贵,好东西是需要人保护的,这样才能年年有余(鱼)。
同样懂得适可而止的丁妤娴负责搭建烤架,沈新则又摸了几只石螃蟹后,拿军刺在石面上嚯嚯的磨了两下,娴熟的开膛破肚。
等鱼处理干净,丁妤娴那边已经成功点燃火,沈新利索的将路上采摘的野香料涂抹在鱼身上,再把洗干净的野香菜塞进鱼肚里,转手交给丁妤娴,而另外三条鱼,她找来嫩竹子装进去,再用细藤枝绑紧,与螃蟹一起丢在火堆里,这样出来的鱼更加原汁原味。
“这办法不错,没叶子直接用竹子装。”徐阳白净的脸上带着儒雅的笑意。
“学以致用,人不能总是死脑筋,古人的历史记载告诉我们经验是需要积累的,结晶和汗水是相等的。”沈新散懒的盘腿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