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劳。”凌北寒身上穿着黑色定制衬衫，长腿交叠一脸禁谷欠矜贵的坐在沙发上，在她进来后配合的将手上文件放到一边。
“现在开始吗？”抬眸，深不见底的眸子对上她的，作为病人态度看起来很配合。
“嗯。”顾相思自然是希望速战速绝。
凌北寒闻言，拿过手边的遥控器。落地窗缓缓落下，挡往外面的光线。
室内，暖黄的灯光随之亮起。
“顾小姐不用先问问我第一疗程服药效果如何？”
凌北寒一开口，不知是她错觉，还是他的嗓音真刻意压低，莫名把二人之间烘托出一种暧昧的氛围。
顾相思一阵口干舌燥了，内心想猥琐凌北寒的小野兽又开始造反：“……”
让她的病人把她的台词说出来，显得她很不专业，跟故意来占他便宜一样。
就算，她之前想回礼的时候的确有那么一丢丢，但真的只是一丢丢。
她是专业的！
顾相思立刻找回她的主场，一脸正色的询问，“七爷，服药两天，你感觉效果如何？”
“具体指什么效果？”
凌北寒嗓音似更低了，入耳让人身体一阵阵发麻，但他的表情又那么高冷矜贵，不容人亵渎，容不得多想。
顾相思：“……”
为什么不按套路来？
凌北寒就像看不到顾相思眼底的尴尬，就这么迎着她的双眸，等待她开口。
逼的顾相思只能极力摆出医者的专业态度和他具体讨论，“就是，药性起作用后，你用手……那个维持的时间是不是比之前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