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你别跟我叽歪废话,是你打我爸的?”陈楚此时目光有些毒辣,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刘山,这个刘山现在简直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不仅睡了他想了十几年的媳妇,而且还动手打了他爸,还怂恿农业公司不签自家的收购合同,这简直是想把他逼上绝路。
“乡巴佬,你他娘找死啊,敢这么跟我们山哥说话!”对面,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地痞嘴里叫嚣着,手里拿着一把西瓜刀指着眼前的怒气汹涌的陈楚。
“楚哥,就是他打的伯伯!”陈淼站在身后,指着眼前这名黄头发的地痞叫道。
“是你打我爸?”陈楚低沉着声音,双眸中尽是寒意。
“是老子打的,怎么的,你个乡巴佬想怎么样?”
“砰!”那黄毛地痞话都还没说完,只见陈楚就如同发疯的牛犊,猛然扬起拳头就砸了过去,黄毛痞子当即一声惨叫,整个脑袋狠狠的倒在了坑洼的地面上,鼻血流个不停。
“卧槽,你麻痹还敢动手?”刘山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身旁的黄毛就给撂倒,连忙叫骂着,带着身后的人举着铁棍和刀子就朝着陈楚砍去。
“楚哥小心!”陈淼大叫提醒,身后的亲戚们也纷纷举着扁担和砍柴刀动了起来,朝着眼前的一众地痞就冲了过去。
顿时场面有些控制不住,陈楚家的桌椅板凳被掀的到处乱飞。
混乱之间,陈楚只见一把明晃晃的看到朝着他脚上砍了过来,立刻抬脚朝着身后躲闪,只觉得腿上顿时一阵冰凉,低头一看,没想到被豁了一大口子,伤口火剌剌的疼。
陈楚看见不远处躲闪的刘山,忍着疼痛,随手抄起一把铁锅就朝着刘山砸了过去。
“砰!”顿时刘山被砸了个正着,鬼哭狼嚎了一声,也顾不上满头的鲜血,叫喊着:“草泥马,给老子抓住陈楚,别管其他人,先砍他!”
此时,门外站着的几个地痞流氓也都向屋内围了进来,举着刀大喊大叫的就朝着陈楚给扑了过来,想要在第一时间抓住他向刘山邀功。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女声叫喊。
“不得了啦,派出所来人啦,派出所来人啦!……”
站在刘山身旁的何经理眼见不对,连忙朝着刘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随后刘山也满脸的不舍,捂着鲜血直流的脑袋,朝着混乱一片的痞子们喊道:“兄弟们,今天算他娘的运气好,咱们撤!”“有种别走啊!”陈淼此时鼻青脸肿的朝着刘山骂咧道,身后一众怒气冲冲的亲戚们此时也冷眼看着刘山。
“哼,陈楚,咱们走着瞧!”刘山看也不看陈淼,威胁着对陈楚说道,随后转头就朝着屋外走去:“兄弟们,咱们走!”
刘山一行人临走前,农业公
司的何经理面露凶光对着陈楚一众亲戚说道:“你们这些泥腿子,竟然敢帮他,今年你们的收购合同想也别想了,要是以后还敢帮这小子,可别怪老子跟你们不客气。”
听了这话,自然让陈楚的亲戚们心生怒意,但是此时却没有人敢冲上去干嘛,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得罪了刘山没有什么,但是如果真的这个何经理不跟他们签收购合同,那么一家老小种地,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姓何的,有事冲我们家来,你要是真敢动我叔叔伯伯他们,别怪我哪天晚上摸黑去你家,让你家破人亡!”陈楚顾不上伤口,冷眼看着何经理,顿时沉声说道。
“行……算你狠!”何经理顿时看着眼前满脸无惧的陈楚,顿时心里一个咯噔,也不敢再开腔,随着刘山一众身后扬长而去。
陈楚此时看着陈山等人所去的方向,顿时心里生出一个决定,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把今天所受到的屈辱加倍找回来!
此时,看着刘山一众慢慢的走远,陈楚身后的亲戚等人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宽慰了陈楚两父子几句,便相继离开。
亲戚们走后,陈国山收拾了一下狼藉的破屋子,用门口水缸里的清水给陈楚的腿简单的清洗包扎了一下,随后做了一些晚饭留给了陈楚,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随后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陈楚此时也没有什么吃饭的心情,拿着板凳坐在家门口,看着已经黑夜的漫天星星,不知不觉之中,看得有些发愣。
此时他浑然没有发现,身后的水缸,渐渐的泛起一丝淡淡的白光闪过。
脚下原本干涸的黄土地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瞬间开满了鲜和绿草,就连原本破旧的房屋顿时也变得窗明几净,整个感觉都变得焕然一新了。
原本还趴在角落里一副垂死挣扎模样的大黄狗,此时从肿胀的眼缝中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顿时吓得睁大了眼睛,随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流着哈喇子鬼鬼祟祟的爬到水缸旁,趴着水缸咕咚咕咚的喝个痛快。
就在此时。
“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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