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这种东西,贝伦其实没多大兴趣,之所以要拿回来,只是因为这画砸了他的脑袋。他都没想过拿这么一副古董文物回去做什么。
贝伦一出升降梯,就把装有名家画作的箱子,直接扔在了地板上。
“我们不应该把它挂出来吗?”
莉莎有些不明白。
在佛罗里达州的家里,画都是挂在墙上的,而不是这样躺在箱子里,随随便便丢在地板上。
贝伦摆摆手。
“不用,这个房间里一个女人就够了。”
嗯……弄某种意义上讲,画里的女人也是女人,这似乎没什么毛病。
“嘟——嘟——”
“什么声音?”
贝伦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不,也有可能是某种长久没听过的声音,久到连自己都忘了。
莉莎顺着声音的方向找过去,然后发现是一台固定电话。
“我都忘了,这是芭芭拉送来的。”
芭芭拉是照顾莉莎的女仆,几天前为莉莎送来了行礼,顺便把房间里给大概布置了一下。其中就有一台电话,被装在了客厅角落的矮桌上,和盆栽仙人掌作了邻居。
“哦,还能是什么,当然只能是电话了,小时候玛丽妈妈就在家里装了一台。不过,它怎么还在响?”
看到台式电话,德州的童年记忆被激活了。
贝伦拿手在电话上面敲了敲,听筒被他不慎掀了下来,电话铃终于不再吵闹。
“对面已经接通了。试一次,挺好玩的,就跟用手机一样。”
“它可比手机的科技含量差太多了。”
贝伦小声嘀咕一句,任由莉莎托起听筒放在他的脸侧。
“喂?”
“听着,我只说一遍,你救下了我的画,我很感激,但是现在,它必须物归原主。”
从声音不难听出,电话另一边站的是个狠人,一开口就是命令和威胁的语气。
“哦豁?你可能不知道一些细节,你的画伤了我的脑袋。它很愧疚,所以想要留下来,用它的余生赎罪。”
贝伦嬉笑道。
电话对面的人显然有不同的看法。
“我的孩子从来乖巧可爱,不要耍花招,送它回来!不然……”
“不然……你能那我怎么样?别说不知道你在哪儿,就算知道,我也压根就不想做那种麻烦事。”
贝伦从莉莎手里拿过话筒,身子向后倒在软垫上,翻滚了两圈。反正他抱定主意,这画必须留下,这是一个面子问题,也是原则问题。帝王绝不接受胁迫。
“既然如此,我就只能自己带它走了。”
一声枪响过后,三楼公寓的大门敞开,一个耳边放着手机的男人站在门外,而他的右手正举着一只手枪。
电话听筒和公寓门口同时传来低沉的嗓音。
“现在我可以带走它了吗?”
贝伦很惊讶,这个男人怎么找到这里的?不对,那是这男人的事,与自己无关。那现在自己该做些什么呢?
贝伦想了想,拿出手机对着男人拍了一张照片,打开滤镜调成黑白色。
“你家的地址,家中的还有什么人,说一下吧,尽可能详细一点,我可能要寄些东西过去。噢,对了,还有你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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