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伦的呼吸有些重，吹得人心中发慌。
“你听到了吗？”贝伦凑近比沃的耳朵，“炮火声、枪声、还有导弹从身边飞过的声音，以及一层层的爆炸声。太吵了，我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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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伦坐在嘈杂的酒吧中，手中捏着一杯杜松子酒。
“这东西的味道不错。”
“是你啊。”
“很早我就听艾瑞丝说过，巴里还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那时候我还惊讶，巴里居然会跟大名鼎鼎的电光工业扯上关系。”
艾迪坐下在贝伦旁边的，喝着东西。
贝伦瞟了一眼艾迪手中的酒杯，一时没能认出杯中的东西，
“这是什么酒？”
“龙舌兰日出，挺有名的鸡尾酒。”
艾迪特别举了举手中的杯子，以便让贝伦能看得更清楚。
不过……
“别想骗我，我喝过，龙舌兰的日出可不是这样子的。”
“我可没有骗你。只是我这杯有点特殊，我不太喜欢龙舌兰。”
贝伦抢过杯子，抿了一口。好吧，果然没有龙舌兰。好好的龙舌兰日出，现在变成了一杯混合果汁，这个小白脸警察也真是挺会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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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的电话，比沃死了，有人在贾维斯168号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他的尸体。”
巴里把手机放回口袋。
此时离贝伦飞出电光工业大楼只有半个小时。
“厉害，一定是贝伦做的。我觉得他比巴里还快，是什么更夸张的超能力吗？”
费莉希蒂眉飞色舞道。
巴里两手一摊，语气平淡。
“实际上他有更酷的东西。魔法，别那么看着我，你们没有听错，就是那种童话故事里才存在的东西，这就是他被叫做无羁法师的原因。”
“不可能的。魔法这种东西……巴里，不会吧？难道你是说真的？”
费莉希蒂想要反驳，在科技社会中生活了二十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就相信魔法的存在了呢。但是当她向着巴里看过去，两眼之中都是坦然。
巴里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刻意撒谎的。
“所以说，是这世界上真的有魔法？凡人怎么可能……”
“准确的说，他不是凡人，我也不是，至少不全是。我的体内流淌着一半神明血液，来自父亲的传承无法拒绝，你们懂的。”
人的一辈子可以接受很多，也可以拒绝很多。
主观选择在大多数时候很重要，但是总有一部分东西是无法选择的，比如来自父亲的23条染色体……
“费莉希蒂，你之前不是已经见到了吗。那个所有东西都被肆意扭曲折叠的世界，就是他用魔法弄出来的，当然不单是在那里，这个世界中他同样可以做到那样的事。”
“哦。”
“仅仅是‘哦’？”
费莉希蒂回想半个小时前看到的那个空间，确实不像是科技可以做出来的样子，至少目前的地球科技还做不到那种夸张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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